奴隶商用了罗兰能听懂的拉普兰语,透出异样愉悦的内容却让男孩糊涂,无法接触到的领域和信息在一直过着普通富裕农家生活的男孩听来。太过陌生、遥远。
信息闭塞的社会之中能意识到着奇异模糊的揶揄背后的可怕真相之人本来就是少之又少。
【阿尔比昂国王爱德华四世是不分男女、是否成年都能抱着滚床单的变态。】
除去不能谈论此事、对这一传闻讳莫如深的阿尔比昂人之外,查理曼人、拉普兰人、塞雷斯人甚至是热衷年轻白皮肤男孩的卡斯蒂利亚人对此都表现出极为露骨的鄙视。
毕竟就算是私生活**透顶的查理曼贵族和喜欢【同志】的卡斯蒂利亚战士在和平年代也不怎么会考虑对4、5岁的小男孩出手,更不消说用男孩来治疗不举的隐疾——这种从想法到行动都让人感到恶心的行径。
“不懂阿尔比昂语可以教,不知道宫廷礼仪可以学,不过爱咬人的毛病不根治的话的可就麻烦了……哎呀。差点忘了,伦迪纽姆有专治这种病症的牙医大人来着。”
逗弄把玩无力反抗的小动物的戏谑道出罗兰的未来和【用途】,在国王别墅的温泉浴池中,为治疗阿尔比昂国王的不举之症而被集中起来的【幼鱼】们将要负责潜入水中,吸吮、啮咬、爱抚国王的下体……承担用嘴和身体来服务满足国王的需求。为防止这一过程中,不懂口技和试图反抗的男孩咬伤国王。一到阿尔比昂,专门的拔牙匠就会小心仔细的把男孩们的牙齿全拔光,之所以用拔的,是为了防止有换牙期的孩子重新长出牙齿。
“不过,那可是去侍奉国王陛下哦,如果勤勉奉仕可以获得宠爱的话,哪怕没有正式的身份,【情人】的生活也会很滋润,比起待在这种冷死人的国家里担心强盗和兽人,默默无闻的出生、工作、死掉,宫廷里的生活一定更为轻松舒适,这样的漂亮脸蛋很适合享受奢侈呢,高兴一点,笑一下吧。”
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的哄笑声中,鸡爪一样的手指取下腰带,准备一口气褪掉罗兰的裤子——
“沙利文大人,负责检查的柯尔特得了痢疾,说今天来不了了。”
极其偶然、极其幸运的插话从边上切入,已经勾住裤腰的手指停了下来,身强力壮的帮工们看向自己的老板。
“很厉害吗?”
前水手的胡子跟着脸颊一起抽搐了一下,罂粟花手帕遮住鼻子,处理惯染病者的冷言令一众手下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海上讨生活的男人们很清楚等待传染病患者的往往不是弄不清楚何时能赶到的救治,而是由狂暴美丽的大海来容纳、解除病痛折磨的海葬。生前的一切都经历海浪之手洗净是绝大多数水手的宿命,染病者同样不例外。
“请太夫看了,不算厉害,柯尔特足够强壮,休息一段日子就能医好。”
“真够麻烦……算了,船在三天之后起航,回到本国再做检查也来得及,先把他带下去和那条狗关一起吧,都是喜欢咬人的,让他们互相交流一下也不错。”
男人们拖起罗兰走开,没了买卖双方的交易场立即被其它交易者填满,充斥金钱和罪恶的奴隶市场远没有清闲到为一件【商品】的交易停滞,这个粪坑一般的地方,光是保障自己的生存,每一个人就都已经拼尽了全力。
所以——
施加了光学迷彩的fau绝不会被眼里除了自己和金钱看不见别的东西的人类现,完全融入背景的短棒调转方向,紧跟着奴隶商人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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