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酒肆的老板,他那里有珍藏了几十年的上好女儿红,很香呢。”温良说着,做了个饥渴的表情。
楚霸宁嫌恶地看了眼他手上的扇子,声音越发的冷淡,“既然知道冷,这扇子就收起来罢。整天摇着个扇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病呢。”
“”温良嘴角抽搐,心说这么毒舌的家伙,为毛他还要凑过来呢难道他真的有病
“王爷,话不是说么说,这只是个标志罢了。见此扇者,必知是温某人了。”
“确实,也是个很好的耙子,等北越人再来的时候,你到城墙去摇扇子吧。”
温良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和这位王爷说话太伤肺了,他觉得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戳穿了。
楚霸宁再睨了他一眼,冷声道“这么闲的话,回去制定个计划,有些士兵太闲了,该好好操练下了。”
“不,我不是很闲的。”温良马上一本正经地说,眼睛转了转,摇着扇子笑道“虽然不是很闲,但也有空送王爷您回家。”
楚霸宁不喜欢这厮吊儿郎当的模样,拂了拂袖子离开。
温良咂咂嘴,有些可惜自己不能跟去看热闹,他其实很想看王爷被他家王妃气得炸毛是什么样子的。
城守府里,阿难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全好了,正抱着两只小狐狸计划着明天出府去逛逛桐城街什么的,她听何夫人说桐城的西城中有个集市,那里交易着很多内陆市集上少见的商品,像是北越人手工做的精美的毛毡、雪山上少见的药材、盐、马、牛、羊等物。说不定她可以去买头母牛和母羊回来,然后每天都有牛奶羊牛喝了。牛奶羊奶可是好物啊,又是纯天然放养无污染无化学药剂,每天喝一碗,活到九十九。当然,不只她要吃,她家王爷工作辛苦了,也一起喝,包准精神足足的。
正当阿难yy得傻呼呼地笑起来时,突然一阵冷空气兜头洒下,硬生生将她冻醒,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阿难直觉往门口外望去,便见一个丫环掀起帘子,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是楚霸宁回来了。
楚霸宁进来时,因帘子开着,迎面带来一阵冷空气。阿难心里暗笑自己一定是病太久了,才会产生了错觉,以为家里的冷空气又降临了。她很骄傲,她最近可是很乖很乖,没做啥让王爷生气的事情呢。
阿难将两团小狐狸放回篮子里,去净了手本是想上前去为他更衣的,谁知道楚霸宁直接绕过她,走进了内室。
阿难傻傻地看着某王爷的背影,这才迟钝地发现,她家王爷一身寒气,不知道在生谁的气呢。
“小姐,你惨了,王爷一定是生你的气了,还不快进去尽好你的本份”
如翠像个幽灵一样蹭到阿难身边说,在阿难吓了一跳时,赶紧将阿难推进去尽本份王爷生气,当然是王妃去当灭火气的本份,而她和如蓝等人小言微的丫环跑到外面去躲寒流去了。王爷的寒流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而她们眼睛可是利着,她们敢赌半根黄瓜,王爷生气的原因绝对是因为她们家的王妃,此时不躲难道赶上去当炮灰咩
阿难恨恨地剜了眼没义气的丫环,只会自个逃难,竟然也不给她出个主意儿,白疼她们了。
阿难磨磨蹭蹭地进了内室,就见楚霸宁已经将外袍脱了丢到一旁,一个人坐在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蹭进来的她。
明明室内烧着地龙,十分的暖和,但阿难只觉得好冷啊好冷啊。
看到楚霸宁的样子,阿难这个不争气的差点想反身夺门而出,要不是发现王爷已经危险地眯起眼了,她真的跑了。
阿难心中内流满面,很想说王爷啊,谁惹你生气了,告诉臣妾,臣妾写信回去给母后,让母后给您出气。所以,表再用冷空气伺候咱了啊。。
阿难蹭过去,坐到坑上的另一边,没胆子问他是不是生气,只能端着笑脸陪笑着问“王爷,可是饿了,可要人传膳”
“本王不饿”
楚霸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拿起坑上案几旁摆着的一本杂谈小说看起来。
阿难一时僵在那里不知咋办好。
过了一会儿,阿难估计王爷看累了,而她也挺着背脊坐累时,楚霸宁终于舍得施舍一个眼神给她。
“王爷”阿难下意识地挺直背,甜甜地笑着,有种讨好的意味儿。
楚霸宁眸色深幽,神情依旧,幽幽地盯着她,在阿难被他盯得快端不住笑脸时,楚霸宁突然将身旁笑得像只小猫咪一样柔软的少女一把揪到怀里。
阿难一个不慎,跌到他怀里,小脸撞到他坚硬的胸膛,当下真是泪花乱飙,鼻子都撞红了,不由发出惊呼声。
楚霸宁挑起她的脸蛋,细细看了下,大抵是觉得她太可怜了,不禁伸出姆指指腹轻轻地抚了下她受创的小鼻子,指腹间的薄茧弄得她的鼻子很不舒服,让阿难很想躲,而她也真的躲了。
不过,阿难闪躲的下场是,直接被人压在坑上,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着,男人沉重的体魄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苹果脸爬上一层明媚的晕红色,显得很可口。
阿难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说“王爷,天还没黑呢”阿难说完后,差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昨天可是闹了半宿,她的腰还酸着呢,她今晚绝对要好好休息,不想做什么床上运动了啊啊啊
楚霸宁被逗得有些乐了,将额头抵上她的额,声音难得又低又柔和,“冬日夜长昼短,现在已经是夜晚了。”说着,亲了亲怀里人可爱的苹果脸儿,一只温暖的手挑开她的衣襟,探进里面顺着肚兜抚上她胸前的两团绵软,一下一下地揉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