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这种小少爷不入流的戏耍,然后再一个不小心地将它捅到老太太那里。虽然结果使得老太太更加不喜欢她,但也让她平平安安呆到地离开宁城。
阿难从来不觉得自己和些个小屁孩斗掉价,有些事情,是忍无可忍的时候,必须反击。
阿难想起这么多年每次回宁城发生的事情,再看看此时被吊着的某位少爷,又忍不住想笑了。
如翠剥着松子,也窥了眼楚霸宁,悄悄地将身体更凑近阿难,小声地和她咬耳朵“小姐,咱们这次做慕容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奴婢不怕蛇,可以去捉几条来还给十少爷反正他现在也动不了,咱们将蛇直接往他身上丢”
阿难囧囧有神地睨她一眼,忍住敲某人的脑袋的冲动“如翠,咱们是柔弱的女人,不玩慕容复的手段。”
“那阿紫如何栽脏陷害,以毒攻毒,十少爷的小身板应该补补了”如翠阴着脸说。
“咱们是爱好和平的人,不能学坏。”阿难抽着嘴角说,现在有现成的人帮她们出气,干嘛自己赶着上去使坏落了下乘那是玛丽苏女主才会干的事情,她还是做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吧。
如翠哦了一声,只能遗憾地咂咂嘴。
如蓝站得近,听着某对二货主仆的话,恨不得将头埋到胸前。如蓝终于知道以前为毛每次十少爷他们欺负完小姐后,自己也会出一些不大不小的意外,原来是某两个二货的反击。
如蓝心中咆哮嗷嗷嗷谁再敢跟她说王妃是个没脾气的她就跟谁急
两人自以为小声地“商量”着报复的事情,坐在不远处的楚霸宁面色古怪地看着她们,心中琢磨着“慕容复”、“阿紫”是谁,她们要怎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法。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阿难这边热闹着,上房里,丞相夫人正和难得回娘家的女儿叙话。
“娘,你不知道,刚才在大门前的事情可真是气人阿难就算当了王妃,也是我的妹妹,肃王凭什么不尊重我这个作姐姐的”陆菲容气道,“妻子回娘家,男人来凑什么热闹这不是给人看笑话么”
陆菲容的语气里明显瞧不起肃王的行为,要不是知道阿难的秉性,她几乎也要相信坊间流传的阿难是妒妇的流言了。
丞相夫人听了直皱眉,佯怒地伸手拍了下二女儿,说道“你这争强好胜的性子也该改改了肃王是什么人,由得你乱发脾气的莫说你一个小小光碌大夫的妻子,就是你爹也吃罪不起肃王如果觉得难受委屈了你,当初干嘛挑了个小小的光碌大夫嫁要是嫁了何太傅家的公子,谁敢瞧不起你”
说到这个,丞相夫人也有气,京城里多少有权有势的官二代等着丞相家的女儿去挑,她家二女儿是个有主见的,挑来挑去,偏偏挑了个新出仕职光碌大夫的,这事情不知被多少人耻笑了去。
“娘,你怎么又说这个相公对我很好,我嫁给他比嫁给何太傅的儿子强多了”陆菲容抿着嘴反驳,然后再加了一句“我再怎么不好,也比阿难嫁了肃王好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开了赌局,都在堵阿难什么时候被肃王克死。”陆菲容嗤嗤地笑着。
“你胡芯什么这话千万别在你父亲面前说”丞相夫人斥了一句。
陆菲容撇嘴,“知道了,就爹偏心阿难,好像我们都不是他女儿一样”
丞相夫人摇头,也不同她倔,叮嘱道“反正你别去惹肃王就是了你性子也该改改了,不准到阿难面前说三道四的”
“娘,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而且阿难虽然是个庶出的,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嫁给肃王,你都不知道京城传成什么样了,我都为她可怜”陆菲容讽刺地笑道“太后又如何,还不是给她儿子打了脸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德行”陆菲容轻轻蔑蔑地哼了一声,极是瞧不起太后的行为。
见她越说越不像话,丞相夫人只能摇头叹气,不得不转移了话题,问起外孙的事情来。说起刚出生的儿子,陆菲容终于敛起张扬的脾气,满脸慈爱地同母亲说着儿子的事情。
等母女俩话说得正酣时,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吵闹声。
丞相夫人沉下脸,朝进来的人骂道“匆匆忙忙的做什么越发的没规矩了”
进来的一个老嬷嬷扑嗵一声跪在丞相夫人面前,狠狠地嗑了几个头,老泪纵横地说“三太太,求求您救救凌少爷吧,他就要被吊死了”
丞相夫人一听,唬地站起来,手都抖了,忙不迭的追问是怎么回事。
这陆少凌可是陆丞相的大哥唯一的嫡子,众人都疼着宠着,老太太命根子,若是在这里出了意外,她可脱不了治理不当的罪,绝对会被丈夫和老太太给怨恨上。
、第章
丞相夫人心急如焚,认出跪在地上的老嬷嬷正是照顾陆少凌的嬷嬷,忙不迭地追问怎么回事,见老嬷嬷只是一个劲儿地哭诉着“凌少爷要被吊死了”云云,其余的就没了。这没头没尾的话听得丞相夫人气急,头疼无比,厉声喝了一句“闭嘴”
这时,丞相夫人身边的大丫环金枝去扶起老嬷嬷,老嬷嬷见丞相夫人的脸色阴沉,收起了嚎哭,仍是伤心的抹着泪。
陆菲容见母亲气怒,老嬷嬷又是个拎不清的,只是一径地哭着,着实厌烦,问道“王嬷嬷,是不是十弟又去欺负阿难了年纪小小的,怎么只盯着内宅这方寸之地,专干一些妇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