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大,脉搏不规则。更重要的是孕妇禁用,轻则体虚,重则流产。这轴画卷的画粉里参杂了大量的附子粉末,孕妇若是多次触碰,带入口舌.... ”
太医停下了话头,众人皆以明了。屏住呼吸,大殿之上更加安静。
圣宣帝脸色深沉的几乎滴出水来,自己不想要是一回事。枕边人如此下作狠毒的谋害自己的孩子又是另一回事。
令人胆颤的目光从嫔妃身上一一扫过。
“朕从来不知道一个个柔弱的妃子们竟然可以做出这等污垢之事。老实交代,这木偶究竟是何人所为?”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承认,毕竟这是要株连家族的大罪,也秉承着侥幸的心理。
“咦...这人偶身上的衣服好像是紫烟阁侧殿的张宝林的针脚。”一向与张宝林熟识的陈常在喃喃道,声音不大,可在这无比寂静的大殿上是听得清清楚楚。
张宝林的脸“刷”的一白,狠狠的瞪着陈常在。
转过头,委屈的看着坐在上的圣宣帝。
“张宝林?”
张宝林“扑”的一下跪下,“皇上,婢妾万万不敢做这等忤逆之事啊!”
圣宣帝没有丝毫动容,看向站在人群里的陈常在。
“陈常在,你怎知这是张宝林的针脚?”
陈常在走上前,素素静静,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
“禀皇上,婢妾贯来和张宝林交好。平日里也做些针线活交流,所以婢妾对张宝林的针脚熟悉的很。”一番话倒是说的有条有理。
张宝林眼睛血红的看着陈常在,显然被逼急了。
“陈雨蔚,你为何要栽赃陷害我?平日我带你不薄啊!”张宝林竟然直呼陈常在的大名。
陈雨蔚有些瑟缩的缩了一下脖子,委屈的说:“张妹妹,姐姐只是实话实说...哪里有栽赃嫁祸一说?”
张宝林愤恨的扭过头,“碰碰”的叩着头,“皇上明鉴,婢妾没有啊!没有啊!”
圣宣帝大手一挥,“去,到紫烟阁将张宝林做的针线活取来。”
两相对比,内务府的针线嬷嬷一验,是一模一样的。
张宝林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眼里已经透出了绝望和死寂。求救般的看向淑妃,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了淑妃身上。
淑妃扭过头去,拿起茶盏幽幽的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