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家店,出来的时候也就几个人手里提着包,大家眼光不一样,就是凑个份子,一起热闹热闹。
后来到了晚上,在后海的某迪厅里,音乐声嘈杂,我们几个人就坐一起,一起听音乐、喝啤酒。
一个已婚的女人,大家都叫她刘姐,她伸了个懒腰,提议道“就这么坐着也忒没劲儿了,咱们玩骰子吧。”
“行啊,谁输了,谁上去来段钢管舞。”另一个老师附议到。
我也没说什么,以前和廖风他们玩的时候,那可都是我赢啊,咱就是天赋加点运气,没治了。
刘姐宣布“一共三个骰子,比点数大,这一轮谁玩的最多谁输。”
我,我一个高儿蹦起来了,我说“不带这么玩儿的昂,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咱不能改。”
“行了,就你先来吧,在这儿我就是祖宗”说着,刘姐已经把骰盅放我手里了,让我第一个玩儿。
我闭着眼睛,摇了摇骰盅,打开一看,两个六点,一个三点,加一起总共十五点,我有点不自在了,几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奸笑了。
几个人又轮流掷骰子,结果这一轮最多的是刘姐,一个人说“刘姐,快快,你提议的钢管舞,就你来打头阵。”
刘姐也不含糊,愿赌服输,一扭一扭的往台上去了,和着音乐声,魅力四射的跳了段火爆的钢管舞,引得一旁观看的众人口哨声连连。
刘姐下来后,又开始第二轮掷骰子,这回点数最大的是刚才让刘姐上去跳舞的那个人,这人也挺厉害的,落落大方的上台飙了一段维塔斯的高音,华丽的声音震惊四座,也震惊了舞台顶上的气球,气球们也忍不住纷纷爆炸,周围的人都笑的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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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晚风徐徐吹迪厅
我,把我笑肚子都疼,这要是让学生看见了,这不得成为学校八卦新闻了。
我靠在沙发角上,有个人从我身边经过,我也没注意,这人又走到我面前,我才认出来是徐毅琛,怎么是他啊,我白了他一眼,冤家路窄,我扭过头不看他。
徐毅琛这厮故意走我身边坐下,向其余的几个人说“美女们,我能坐下吗”
“你不是已经坐下了。”那个飙完音的老师下来了,笑着向徐毅琛撇撇嘴。
“这么多美女,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下。”徐毅琛看着刘姐,面露笑意。
我一瞅,呦呵,这京城其实就这么点地儿,俩人原来认识啊,我向里移了一下,给刚下来的妞儿让了个座,这妞也不带客气的直接做我们中间。
刘姐开玩笑的说“行啊,你想认识谁我给你引见。”
他俩正说着话,坐我们中间儿这妞儿一拍桌子,说道“还玩不玩骰子啦,快点开局。”
这一嚷嚷,其余的几个人也跟着起哄,于是新一轮比点数又开始了,倒霉的是,这回是我的点数最多。
我头大了,咱可不能上去跳钢管舞啊,更不可能飚那么高的音儿,我一狠心,就说“我不行啊,肢体语不协调不说,五音不和,六音不全,要不,这回算我账上,你们绕我一回吧。”
“不行不行,我和刘姐都上去献丑了,你也得去献个。”
一旁的人也跟着起哄,就是想让我出丑。我想,要不干脆来个解手,逃了,我刚拿起包,就看到徐毅琛这厮一脸奸诈的笑意,果不其然,他开口了。
他说“苏老师又要解手不会是想溜吧”
我,这么赤裸裸的嘲讽,我要是能忍住,我就不是苏向晚了。刘姐
大笑,说道“快点快点吧。”
“你们等着,我要是不把这场子拆了,我就是不是苏向晚”刚才喝了点酒,胆儿变大了,人也不低调了,我走到那里,跟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脸傲视群雄的样儿,走到麦架那儿,很快就把音乐换了。
“咱二人,做阵拿着一支雨伞
雨越大,我来照顾你,你来照顾我
虽然双人行相偎,遇着风雨这呢大
嵌坎路又歹行,咱着心行
你甲我,做阵拿着一支雨伞
雨越大,渥甲淡糊糊,心也快活
咱二人,做阵拿着一支雨伞
风越大,我来照顾你,你来照顾我
你我双人同心肝,不惊风雨这呢大
黑暗路又歹行,咱着心行
你甲我,做阵拿着一支雨伞
风愈大,渥甲淡糊糊,心也快活”我唱的是一只雨伞,用闽南语唱的,惟妙惟肖,仿佛此刻就置身于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的路上,我随着音乐扭着细腰,双手握着麦克风,无限风。
灯光下,绮靡的歌舞乐声弥漫,将众人的视线吸引,我看他们都安静了,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刘姐他们最先鼓掌,我才鞠了一躬,从台上下来了,脸上还有点羞涩。
走到徐毅琛旁边的时候,我斜眼挑衅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做刘姐身边了,刘姐问我“你认识徐毅琛”
我一抬头,正好瞅见这厮也盯着我,眼神很复杂,我说“我俩不熟。”
亲会问我,为什么徐爷无处不在,其实他就是无处不在囧,开新文了,肖鸽子的竹马长官
正文 晚风徐徐吹调戏 加更,诱惑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