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半点迟疑和猜测的余地,我迅速地往旁边一闪。
谁想伊琳密莎却顺势挥舞枪托往一侧顶去,正要从一旁迂回进攻的蒋文涛猝不及防,被一枪托砸在了胳膊上,呻吟不已。
好快的动作!
伊琳密莎再战告捷,继续挥舞着枪托,朝我猛烈地袭来,我左右躲闪了几下,不由得有些吃惊,这个黑女兵的身手相当了得,动作灵敏,手脚并用,倒让我一时间无法应对。我寻机闪到一旁,冲她追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伊琳密莎挥着枪托,闪电般地冲过来,一边冲一边道:废话少说,来到这里,你没有别的选择!
我这次没有躲闪,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抬左臂抓住了伊琳密莎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同时,另一只手朝着伊琳密莎的腹部击出一拳。
伊琳密莎‘哎哟’一声,往后退了一步。
我趁机上步移握住伊琳密莎的枪颈,顺势用力下压,抢过了他的武器。
我总觉得事情过于蹊跷。
伊琳密莎突然间露出了笑容:行了,算你们过关了!
我本想继续乘胜追击制住她,进而了解真相。但是一听她说这话,我马上停了手。
伊琳密莎又恢复了刚才的和蔼,伸出一只手,想要索回自己的武器。她昂首抬头地说道:这不能怪我。这是政卫学院的安排。每名入学的新学员,都要经历这一关卡。否则的话,没有资格进政卫学院。这也算是史蒂卡伦总教官,给你们这些新学员出的第一道考题。史蒂卡伦总教官说,政卫学院不收废物!如果连最基本的偷袭都防患不了,没有一点点的自我防卫意识,那就真的没必要再进政卫学院学习了。
我还是提高了警惕,试探地追问: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伊琳密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工牌式的证件,朝我面前一亮:“我是政卫学院安全员伊琳密莎,是史蒂卡伦教官专门派过来迎接你们这几位中国学员的。不过,刚才的冒昧之处还希望见谅,我也是在执行命令。
我迅速地打量了一下她手中的证件,半信半疑。倘若她所言是真,那政卫学院欢迎学员的方式,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
而且,类似的情况,之前吕向军和其他几位进过政卫学院的老同志,为什么没有提起过?莫非,这是今年新增设的一项新规?
这时候,孙玉海也凑了过来,他没被砸到重要部位,而是砸到了背部的右侧。如果伊琳密莎真正想袭击他,只要一枪托砸在脑袋上,他恐怕就在劫难逃了。
孙玉海扭动了一下腰身,眉头微微皱起,禁不住狠狠地骂道:妈的,什么屌学校,还有这种迎接方式?这一枪托,要是砸到了脑袋上,非得报销了不可!
蒋文涛也抚着肩膀埋怨道:荒唐!还没入学先挨了打,这算什么事?
伊琳密莎歪着脑袋笑道:我们当然不会攻击你们的要害。只是,这是今年新入学员必过的一关!今天幸亏有你这个战友,不然,你们俩应该要被淘汰了!政卫学院在这一点,还是比较人性化的。这一关考核,是以国家为单位。恭喜你们,侥幸过了这一关。
外国人说话就是直接,也不怕伤了孙玉海和蒋文涛的自尊心。
蒋文涛禁不住皱眉道:搞偷袭算什么,有本事真刀真枪面对面较量,谁怕谁。
伊琳密莎道:你们将来走上工作岗位,保护你们的国家首脑,那么,恐怕份子和反动份子偷袭的时候,也能提前通知你们?
蒋文涛哑口无言。
孙玉海瞄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幸存’不以为然,而且还在为自己的不幸被袭寻找借口:我们俩受到偷袭,相当于提醒了李正。所以,他才幸免于难。
我懒的跟他计较,倒也没说什么。
只是,这突来的境况,让我们感到极难适应。我在这位女兵的话中,感觉到了一种不妙的讯息,禁不住冲她追问:你的意思是说,前面还会有其它关卡?我们还会,还会遇到这种偷袭,对吗?
伊琳密莎摇了摇头,歉意地道:对不起,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负责这一关!
我觉得前面应该还会有埋伏,这些特种学校的教官们,都是他妈的整人的高手,他们不可能让新学员这么轻松进入学校的。
顺着伊琳密莎指的方向,我和孙玉海继续往前走,不过,这次我们提高了警惕,生怕会再次受到威胁。
越深入,森林显得越发恐怖和阴森,我们三人成三角阵形,一个观前,一个观左,一个观右。同时还要腾出一定的余光来,注视后面的情况,防备着再会有人偷袭。
孙玉海一边警惕前行一边发表感慨:我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呢?这政卫学校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学校,魔鬼学校,简直是魔鬼学校!
蒋文涛道:去了就知道了!在此之前,我们国家已经送了好几批学员过来,他们能毕业,我们照样能!
孙玉海道:但是据小道消息说,有一位波兰学员,在这里失去了性功能!
我和蒋文涛纷纷一惊,蒋文涛问:听谁说的?
孙玉海道:我临来时a办的一个秘书说的。
我反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