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提出各种奇怪的要求,让自己满足他。
“睡吧,我看一会书。”席墨尧侧头,她的红唇,摩挲了好一会,怕自己又控制不住,才放开她,低低的说道。
有人告诉他,女生的生理期要格外的照顾和保护,保持充足的睡眠和愉悦的心情,做老公的要贴心呵护,因为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只有这么一个,不好好保护,弄伤了最终心疼的是自己。
这是苏牧云对他说的话。
席墨尧上午的时候,就想到这句话,所以现在即便想要,也不想她帮忙。
干脆趴在枕头上看书,可以方便一只手揉着她的小腹。
“这样对眼睛不好,要早点睡。”李君安口头提醒他,转头看着他的侧脸。
似乎真的在很认真的看书,是谁说的,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那样一张如玉无瑕的俊脸,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半碎的黑发在额上安静的垂着,侧脸完美俊秀,如雕刻出来的一样。
“不要看我。”席墨尧眼睛在看着书,揉着她小腹的手,移到她的脸上,盖住她的眼睛。
本来克制这种事情会很辛苦,老婆在一边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的脸,会挑起他压下去的欲望。
李君安哪里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有些有点想笑“小气,不看你了,早点睡。”
掌心被睫毛轻轻一刷,席墨尧知道苏上眼睛了,这才又将手掌移下去,盖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
他的动作那样温柔和爱惜,让李君安不由唇角上扬,慢慢陷入熟睡。
夜色渐深,却是有的人一天的开始。
蒋鑫叡在最乱的东城区出现。
他来到一家地下酒吧,进去之后,摘掉墨镜,坐在角落里,一双眼睛鹰一样的扫视周围。
酒吧的负责人,坐在他的身边,低低的对他耳语。
不多时,蒋鑫叡起身,跟着他往楼上走去。
楼上的监控室里,负责人指着一个包厢。
里面有一个瘦瘦的女人,正伏在地上,给一个面目可憎的人。
“给我点吧,求求你”付寻叶原本就瘦,此刻更加瘦骨嶙峋,不知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让她目光涣散,满脸却又是贪婪之色。
“臭婊子真听话,让你舔就舔。”几个人哄堂大笑起来,身边都搂着漂亮的小姐,那面目可憎的人,突然一脚把她踹倒,“给你点拿钱来呀,我知道你认识不少有钱的主,还和男明星闹过绯闻,去找他要嘛,又不贵,几千块钱就能让你美美的吸上两次,只要你拿钱过来,我就给你。”
付寻叶蜷缩在地上,开始颤抖,看来是瘾又犯了。
短短的半个月里,她忘了自己经历过什么可怕的事情。好像并没有人来摧残她,而是好吃好喝的让她住着,让她不知不觉的吸上毒 品,然后,被扔到这种地方来,告诉她,这里才有她要的东西。
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只知道,离开毒 品,她就要活不下去了,无论让她做什么都好,只要给她一点点白色粉末,或者给她一针管注射剂。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点点”付寻叶爬过去,抓着中间男人的腿,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给老子滚远点,要不然就好好去赚钱,我们不收垃圾,没本事的女人,是一扔到垃圾沟里去的。”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冷哼,要不是有人让他“关照”一点这女人,他早将这种没用的人弄死了。
“嘭”,门被踢开,门口,松松垮垮的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包厢的灯光很昏暗,其中几个人又嗑了药,一时间没看见来的人是谁。
蒋鑫叡一言不发的来到跪在地上的女人身边,伸手拽起她,想拽着一只小鸡那么轻松,将她往外带去。
“嗨,你是谁呀,敢带老子的人不要命了”那个刀疤脸现在才想起来,但是他的话音未落,“哗啦”一声,一支酒瓶很干脆利落的从他头上砸下,碎了一地。
血顺着刀疤脸往下流去,所有人都愣住了。
蒋鑫叡看看手上半只破碎的酒瓶,摇摇头,他实在讨厌自己动手,太脏了。
他的动作很快,而且砸完之后,扔掉酒瓶,没事人一样继续拖着寻叶往外走,直到走到门口,其他人才反应过来,乒乒乓乓的全操起家伙,要往上围。
酒吧的负责人带着几个人急忙堵在门口,蒋鑫叡连头也没回,带着寻叶扬长而去。
包厢里乱成一团,酒吧的负责人递着烟,歉意的说道“抱歉,刚才那是元擎的亲弟弟,大家多多海涵。”
一听到这句话,包厢里躁动的人们,立刻安静下来。
元擎的亲弟弟,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神秘弟弟
没人惹得起元擎的人,更别说是他的亲弟弟。
蒋鑫叡把付寻叶带到戒毒所的门口,停下车,拿出一个信封,递到寻叶的面前。
“老师,我只能做这么多了,剩下的路,还是要你自己去走,总不能别人帮你安排好一切,那样,就不是自己的人生,对吧”将信封放到她的手中,蒋鑫叡再次叹气,“还记得那年的夏天吗我那时候,很信任老师,对你说出自己的心事,你教导我怎么去爱一个人,为什么你自己就做不到”
“老师,我爱上了一个男生,你说我该怎么办”
“男生喜欢上男生,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爱,你还年轻,等再长大一点,或许就知道,自己对那个男生到底是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