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大山深处未经污染的花朵。
手指有些不安分起来,不觉的移到她的后腰,将她拉近一点。
李君安察觉到两个人的距离似乎有些过分的亲近,虽然其他的跳舞的舞伴们,几乎是贴着身,女星们一个个将胸蹭在男人的胸膛上,娇笑着,耳语着
她却在焦虑的等一曲结束,然后找个理由先离开。
微微低着头,李君安的视线放在严昊清的胸口上,有点心神不模
幸好席墨尧没有跟过来,否则,肯定要把现场闹得鸡飞狗跳。那个男人,就是有这种本事,任性的让人头疼。
“你在想席墨尧。”一半疑问一半肯定的语气,严昊清突然将手收紧,让她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
李君安的舞步乱了,有些慌乱的抬头,看着严昊清。
平日言笑晏晏的小少爷,此刻眼里带着一丝恼怒和无奈,就这样搂着她,站在舞厅中,一动不动。
其他人都在轻声笑语的跳着舞,看见严昊清搂着李君安站在舞池里不动,只能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继续跳着舞,只是眼神,都在往那边瞟。
“结了婚之后,和我在一起,没有一次专心过。”严昊清低声的,继续指责,“我不觉得自己比席墨尧差,在你受伤的时候,是我每日陪伴为什么你伤好了,却每天躲着我,嘴上说着我们是朋友,可是你心里,已经厌烦我了是吧”
“不是。”李君安被他强硬的按住,她也可以在严昊清生病的时候,寸步不离的陪伴,也可以给他最贴心的关怀,可是那不是爱情,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是。”严昊清看着她的脸,说道。
“真的不是,我没有厌烦你,我把你看得很重要。”李君安怕被周围人帖笑话,低低的说道,“昊清,我们去一边说,好吗”
“没有席墨尧重要。”严昊清不愿意走,搂着她的细腰,和她僵持着,“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可是现在,却换来这么一个结果,安安,换成你是我,会怎么想”
“昊清,我们去一边”
李君安的话没有说完,瞳孔猛然收缩嘶强吻了。
在这群媒体人的面前,严昊清突然封住她的口,抓着她想抵抗的手,狠狠的吻住涂着玫瑰香膏的唇。
头晕目眩,李君安的感觉很糟糕,要是被席墨尧知道这种事情发生,可能会杀人。
她在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件事恶劣的后果。
席墨尧是坚决不允许他的东西被染指,这简直是裸的挑衅,肯定会出事。
终于,严昊清放开她,双眸幽深的盯着她“我现在不是想要席墨尧的东西,我是想要你。”
他并不介意其他人也听到这句话,事实上,今天晚上,是彻底宣战。
李君安下意识的,伸手就想捂住他的嘴,可是来不及了
被人用各种兴味的目光行注目礼,让李君安不知道在这样的场合,能说什么。
“跟我走。”严昊清拉着她的手就往电梯口走去,留下议论纷纷的人群。
“昊清,够了。”走到电梯里,终于没有其他人,李君安甩不掉严昊清的手,只能压着恼怒,说道,“你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过分吗我已经说过了,只能是朋友,我是席墨尧的妻子,跟你不可能有任何的”
李君安的话没说完,严昊清将她按在电梯壁上,又要吻上去。
这一次,李君安伸手挡住他的唇,明眸中闪着羞恼“昊清,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之间连朋友都做不成。”
“一开始就没准备做朋友。”严昊清用力一寸寸的拉下她的手,深深的看着她,“你知道吗这段时间躲着我,我好想你安安,跟我在一起吧,只有我才能保护你,给你最温暖的生活,席墨尧做不到。”
“不要”断然的拒绝,李君安另一只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我现在很好,昊清,你不要再这样,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婚姻再出任何的意外,我只想平静的和他一起生活,你那么好,身边会有更好的女人”
“安安,现在席墨尧根本无法给你安定的生活,他只会让你更加的疲惫。”严昊清将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也攥住,似乎在冷静的给她分析,“你的工作室,不就是为他而开男人,怎么能让女人为他去奉献看看今天,如果我没有来,你还一一个死胖子纠缠不清,而这时,席墨尧在做什么”
“安安,你不要傻了,他伤害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而我不会。”严昊清见嘶说话,只是依旧沉默无言的抵抗他,再次说道,“我会给你最舒适的生活,不会让你为我有任何的操劳,更不可能让你为我,给其他人陪笑”
“我和墨尧之间,没有操劳、奉献的说法。”李君安终于开口,她看着严昊清,“他现在也许有些不得意,但是我爱他,没有任何办法”
“不准再说爱他。”严昊清突然低吼起来,“他差点害死了你,根本不值得你去爱。安安,不要忘了,是谁给你找到最好的医疗队,是谁在你陪着你到醒来,你打算忘恩负义吗”
“我不会忘。”李君安被他的逻辑逼到了绝路,着急的说道,“昊清,我会感激你一生,但是啊”
短暂的惊呼,她又被吻住。
严昊清一反优雅的常态,狠狠吸咬她的唇瓣,试图闯进她的口中,汲取甜美的滋味。
早知道早知道就永远不让她醒过来,至少那样会闭着眼睛任自己亲吻抚摸,不会对他说“no”。
电梯的门开了很久,李君安被严昊清抵在角落,避无可避,她咬着牙,又不愿咬伤他。
她是恩怨分明的人,严昊清对自己的好,她都知道,可是,如果这样的好要用这种方式去偿还,那她一开始就不要。
李君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去,似乎是酒店的楼下,有很多人在围观,她挣脱出去,昏昏沉沉钻入一辆的车,赶紧往家里赶。
完了,这件事肯定捅大了,要怎么对席墨尧说
李君安扶着头,唇瓣充血而肿胀起来,有些疼麻,嘶严昊清吻住的时候,只有焦急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