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为了避免这么尴尬的局面,我故意找借口不去学生会。结果连向来大大咧咧的扬扬都跑过来问:“听说你i最近跟一个外校的男生走得很近。怎么,你和会长分手了?”
“没有啊!”看着扬扬眼里满是疑惑,我说,“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跟会长在一起过。”
他怀疑的看着我:“没在一起吗?可是你们总是形影不离的,会长看你看得还那么要紧。”
我嘴角抽了一下,到底是什么地方让人产生了纪严有看紧我的错觉?他明明就是在折腾我。我强调说:“真的没有在一起。”
扬扬还想问可宣传委员走过来,也是一副探究的目光看着我,只是目光里面多了一丝鄙夷。她把手上刚打印的资料交给我说:”这是最新的剧本,会长亲自改的。他让我拿给你看下,看完了你自己交给会长吧。”
我就知道躲也躲不过的,可是没想到纪严连见都不愿意见我了,心微微一疼,我说:”你能不能找别人,我现在还有事情。”
没想到这句话触了宣传委员心里的不满,他冷眼看着我说:“田菜菜,凭良心讲,我觉得你根本配不上会长。没想到你这种人还见异思迁,这几天你都没来。最后的排演都没赶上,如今你这点事都不做,还留在学生会干什么?”
我被她讲得无地自容,心虚的低着头,展思扬摇摇头,接了稿子说:“正好我有事找会长,等下我去交好了。”
宣传委员没有再讲什么,白了我一眼,扭头就走了。
脑子有些乱,好像手怎么放都不对,我嗫嚅着说:“扬扬,你是不是也这么看我呀?”
扬扬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感情这事情,别人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对自己坦诚。”
在这之前,我常常抱怨纪严怎么老是欺负我,为什么对我不能像别人那样态度和平,可是现在我才明白,这种和平是隔着疏离的。表面看似温暖如玉的样子,实则是事不关己的淡漠。现在他看我的目光那么冷淡,就像看着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事到如今,我总算是如愿成了他平等对待的那些人,他却将我隔绝在了他的世界外面。
扬扬在一边急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