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译掐着杜唐的胳膊,掐了好大一会儿,掐出一块红印子,才松了劲。杜唐的那一根埋在他的股间,硬度、热度、长度、宽度都只有自己清楚,甚至比杜唐本人更清楚。自己的粘膜描摹出他的形状,这想法本身就让施译爽得要射。
他挺着腰身开始配合起杜唐进进出出的动作来。杜唐一边在后面干他,一边用手照顾施译前面的那一根,跟着菗揷的频率上下撸动,前后的爽都汇集成一个点,一波一波,施译还没来得及叫,就感到眼前一片白茫茫,下面射了杜唐满手。杜唐拉他坐起来,又把他的身子往下沉了沉,感觉坐实了,结合的部位贴得严丝合缝,进行了几个深插,也射在了里面,灼热的米青.液一阵一阵烫在施译的前列腺上,施译被烫得哆嗦,呼呼喘着气,趴在杜唐肩上,“你也这么快?”
杜唐搂着他,静了一会儿,“第一次。”
这三个字让施译心里生出莫名的酸楚和欣慰,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这样很好。
杜唐帮他清理了一遍,自己也清理干净,躺回床上,手和施译的握着,十指相扣。施译脸朝着天花板,问他,“怎么想通的。”
“16岁了。”
施译又安静了一阵子,杜唐以为他睡着了,想抽出手下床去,施译却突然扣紧了,闭着眼说话,“我之前那么对你……”他没舍得说下去。
杜唐在他掌心捏了捏,“没什么。”
施译闭紧了眼睛,眼角滑下两滴泪,很快就没入鬓角,留下一行湿湿的泪痕。他没动,只是抽了两声气,“你没必要忍我的,我那么恶劣。”恶劣到躲你,不见你,不联系你,恶劣到对你冷言冷语,甚至沉默无话,恶劣到打从心底里怀疑自己,怀疑彼此——施译心里打了个哆嗦,仿佛不认识那个自己。
杜唐一手扳着施译的肩膀,将他翻过身,自己挪近了点,将施译搂进怀里,抱紧了,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他动了动嘴唇,仿佛有很多话要说,他想说, 选择了这条路的那一刻,他就明白前路上的荆棘会比别人的更茂密,更坚硬,更难穿越。那些荆棘不仅会刺伤他们的身体,也会刺伤他们彼此紧扣的双手,让他们流血,感受到疼痛,彼此再没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