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方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他并没有真心，没有用真心去对待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而若是他什么时候动心过……

那大抵，也就是他最后一次去青楼，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被自己逼着拿掉了孩子，跳水自尽的那一幕。

那时候是为什么去？

是因为意识到了慕容芷和南宫傲才是一对，才是夫妻。而他只是一个外人，莫名心里有点堵，于是不开心，就去了。

眼下就这么回忆起来，才似有点发现，自己对其他人都是假，似就唯独对慕容芷，是有点真。

然而这话，他并未说出来。只是继续说方才那件事情：“不可能爱上，也没有半分真心，只是在看见那一幕的时候，不能说不震撼！慕容芷，你不能想象，本王那时候看见的，并不仅仅是一个女子的夭折，还有自己坚持了十几年的想法，忽然在一瞬之间破碎……”

他一直的以为，但到那一日之后，他才知道并不是！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如此！

慕容芷这会儿，也明白了他当时的想法，恐怕那时候还不仅仅觉得自己只是这么一个思想被颠覆，他甚至还彻底地重新审视了一下自己从前的人生观。

并且一度自我怀疑，说不定还纠结了好几日。

明白了之后，慕容芷也没多说。却是拎起酒壶，也给他倒了一杯酒，随后才道：“其实你心里，对那个女人是有亏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