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慕凉才放开了她,看着她酡红的脸蛋,眼里尽是痴迷,缓缓拔掉她发间的簪子,如墨的长发流泻下来,分外妖娆。
“慕凉,别这样看我。”花泣雪偏了偏头,不敢对上他过分火热的双眸。
“还叫我慕凉嗯”慕凉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笑得无限邪气,也无限温柔,看着酒在她皮肤上留下的水痕,黑眸暗了暗。
花泣雪抬手抵着他,拿那氤氲的双眸瞅着他,浓黑的睫毛像风里的花蕊,轻轻颤抖着,脸儿酡红,汉白玉一样的脖颈上都有红色泛起,龙凤花烛的烛光随风而动,照亮了满室火红,也将她的美眉染得暧昧不已。
慕凉衔着笑,就这么静静地瞅着她,等着她开口,见她水眸里的挣扎,也不催,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她的呼吸也打在他脸上,钻进两人的每个毛孔中,惹得两人的身子都逐渐升温。
半晌,花泣雪终于鼓气了勇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上他幽深的眸子,缓缓张开了那微微红肿却异常惑人的唇瓣
“相公”
声音小小的,轻轻的,柔柔的,带着点雀跃,又有些青涩和娇怯,在慕凉听来,却是天籁之音。
他眼里闪过狂喜,看着她的目光异常火热,狠狠地吻了吻她的唇瓣,又抬起头来,“阿暖,再叫”
花泣雪被他的激动弄得哭笑不得,抿了抿唇,缓缓勾起一抹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相公、相公、相唔”
慕凉再也无法忍耐,急切地用吻缄住她的话,灵活的舌头四处探索,掠夺她的呼吸,让她艰难地开合着鼻翼。
“嗯”一声轻吟传入慕凉耳中,刺激得他打了个激灵,猛地抬头,两人皆气喘吁吁。
花泣雪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却不知道她这模样有多撩人,不等她回神,慕凉火热的大手袭上她的腰际,急切地撕扯着她的喜服,红色床帐放下,两人的衣服从床沿掉下,帐内一片火热,男子的低吼与女子的娇吟奏出一曲亘古不变的欢曲。
心殿之中,是属于情人的火热,心殿之外,是属于宾客的狂欢,今夜,注定不眠。
天色渐渐泛白,心殿外,流月端着早餐在门口犹豫不决,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敲门。
“你在这干嘛”景睿奇怪地看着她。
“天都大亮了,我给小姐送点吃的,万一饿了”流月解释着,可她不敢敲门,万一
“咳咳,放门口吧。”景睿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将她手里的食盒放下,暧昧地看了心殿一眼,笑道,“王爷,吃食在外面哈”
话落,拉起流月就跑走了,也亏他跑得快,不然心殿里慕凉击出的幻力,就得在他身上了。
慕凉看着怀中迷迷糊糊的人儿,笑得一脸餍足,小妮子终于名正言顺嫁给他了。
取来早餐,温柔地喂着似乎还没全醒的她,见她闭着眼咀嚼食物的可爱的模样,心下一动,俯身吻住了她,由此,便又一发不可收拾了。
花泣雪看着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心中暗骂他精力旺盛,自己却是累得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了,哼哼唧唧半天又开始迷迷糊糊了。
第四天,慕火儿与花斩浪这对新人前来圣王府道喜,正主呆在心殿没有出来。
第六天,慕黎带着白圣遥来圣王府,正主依旧没有出现。
第九日,风雾年与月元来圣王府送礼,正主依旧没有出现。
慕黎和花斩浪有气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无聊得直哼哼,“皇叔怎么还没出来,这都几天了。”
慕凉一直是这群人的主心骨,这人一下子消失好几天,这群人都觉得特别扭,特不习惯,特无聊,特没精神说白了,这群人就是一群欠虐的孩子,一天没盼到慕凉阴损的话,就浑身不舒服了。
“明天才是第十天。”白圣雨答得迅速,因为他的酒楼也要赠十天白食,他能记得不清楚
“也不知道小姐会不会累坏了。”流月嘟囔着,记得今天给小姐送饭的时候,小姐的声音虚得有点恐怖。
“咳咳,王爷会照顾好王妃的。”景睿尴尬地咳了咳。
“照顾,我看皇叔已经化身为狼了。”慕火儿冷哼,弱弱地看了花斩浪一眼,若不是自己怀孕了,估计待遇也差不了哪去。
“王爷本来就是狼。”白圣遥叹了口气,慕黎跟她腻歪了五天,她就受不了了,雪雪都
“圣遥,我觉得我太体贴了。”慕黎摸着下巴,暧昧地看着她,若不是她誓死不从了,他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慕黎,你去死吧”白圣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风雾年貌似喜欢皇婶,你们说,他会怎么死”慕黎突然想到刚刚来这儿见不得皇叔便去了花园的风雾年。
“反正死相不会很好。”白圣雨撇撇嘴,很慕凉抢女人,找死哦。
“有戏看了。”花斩浪若有所思地笑着。
“圣遥,我觉得男人比女人更八卦。”慕火儿不屑地扫了众人一眼。
白圣遥附和着点头。
“火儿,你最近胆肥了。”花斩浪危险地眯眼,看着面色红润的娇妻。
慕火儿抖了抖,随即想起什么似的,小嘴一瘪,就可怜兮兮地看着花斩浪,“斩浪,人家都为你怀了孩子,你还凶人家。”
“乖,我认错好不好,笑一个。”花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