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啊,你人可都是我的了”花斩浪暧昧一笑,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邪气。
“斩浪”慕火儿终于恼羞成怒,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花斩浪身子一僵,俊脸顿时扭曲了,一股锥心的刺痛从脚指头传入心头,这回,慕火儿是真用了力气。
“流月,你先下去吧。”慕凉淡笑着进了凉阁,看着在雪雪面前絮絮叨叨的流月,挑了挑眉。
“是,王爷,小姐你要多休息哦”流月有些意犹未尽,但她不敢挑战慕凉的权威,只得心不甘情不愿滴起身,走到门口还舍不得地看了花泣雪一眼。
花泣雪抿了抿唇,点了点头。
流月咧嘴一笑,看了花泣雪又看了慕凉一眼,这才端着碗碟离开。
“阿暖。”慕凉在床头坐下,将手里的补汤放在一旁,摸了摸她的脸。
花泣雪抬眼看着他,淡淡地笑着,不过一会儿没见,她已经开始想他了,自己对他的依赖,越来越深了。
“慕黎的生辰,想去么”慕凉温柔地笑着,像是不经意一般再补上了一句,“他估计会在当天宣布他跟圣遥的婚事,如果你会去,他们会很开心。”
“我会去。”花泣雪点了点头,声音轻轻的,听得出其中的虚弱。
慕凉闻言,笑意加深了,眼底划过算计,若在平时,花泣雪不会察觉不出来,可现在的她嘛
“影,去把择良带来。”慕凉给花泣雪喂着补汤,淡淡出声。
“是,王爷。”空中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
“他是谁”花泣雪有些好奇。
“影卫的首领,你见过。”慕凉宠溺地笑笑,给她擦了擦嘴角的水迹。
“是他。”花泣雪想到当初在药房里见到的那个青衣男子,挑了挑眉,见慕凉还要给自己喂汤,连忙阻止,“慕凉,我饱了啦。”
“饱了”慕凉挑眉,“那不喝了。”
“你让择良来干嘛”花泣雪任他给自己擦着嘴,轻声问道,她现在什么都没力气干,好奇心反倒长了不少。
“让他来给你做衣服啊。”慕凉挑了挑眉,“慕黎的生辰,还是穿得正式一点好。”
“啊”花泣雪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看着慕凉。
慕凉见她这可爱的样子,邪气一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啃咬着,半晌才将气喘吁吁的她放开,笑得一脸温柔,小妮子身子还虚,不然不绝对不会这么快放了她。
花泣雪倚在他怀里,轻轻地喘着气,气恼地瞪着他,她问他话不回答,反而还来占自己便宜,他就吃准了自己没力气揍他是不是
“择良就是梨姑娘。”慕凉知道她有些气恼了,也不再逗她,轻声解释道。
花泣雪闻言,淡淡的小脸上有一瞬间的怔愣,但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是说,梨姑娘是男人”
“王妃,我一直都是男人。”择灵苦笑着走了进来,刚好听见了她这句话,心里大感无奈。
“那外人为什么都叫你姑娘”花泣雪把玩着慕凉给她的玉蝉,瞟了一脸苦笑的择良一眼。
“我做的每件衣服,都有一个梨字,我从来没表示过身份,所以他们不知道我是男是女,便猜测我是女子,这才有了梨姑娘之说。”择灵叹了口气,他只是喜欢梨花。
“做衣服很见不得人么”不然为什么不敢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
“他做的衣服好得过了头,要让人知道他是谁,以后光躲着那些女人了,哪还有闲工夫给我办事儿”慕凉不咸不淡地出声。
“悲剧。”花泣雪撇撇嘴,淡淡地看了择良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
择良摸摸鼻子,无所谓地笑了笑,反正他只是单纯喜欢设计衣物首饰,也没求些别的什么。
“王妃,出席皇上寿筵,您还是穿白色么”择良瞟了花泣雪一眼,轻声问道,王妃一直都穿的是白色,恐怕那天不会改变吧。
但择良听到的答案,却不若他心中所想。
“紫色。”花泣雪淡淡地看了慕凉一眼。
“阿暖”慕凉听得此言,有些惊喜,看着毫无玩笑之意的小脸,心里的喜悦更甚,阿暖这是随着他穿衣
“慕黎生辰,穿白衣不太合适,看来看去,也只有紫色好看些。”花泣雪目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但她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真话。
“咳咳,是,王妃,属下这就给您设计衣服去。”择良憋住快要溢出唇畔的笑意,打趣地看了慕凉一眼,见他瞪了自己一眼,赶忙离去。
“阿暖,你这是在狡辩。”慕凉戏谑地笑着,俯身对上她的眼睛。
花泣雪闻言,眸光一闪,轻哼一声,撇过头去。
“阿暖,这是要跟我穿夫妻装么阿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嫁给我了”慕凉邪魅一笑,将她的脑袋转了回来,不让她逃避。
“你不想娶”花泣雪眼里闪过恼怒,轻哼道。
“想,做梦都在想。”慕凉将她拥紧,声音甘醇如酒,看着她清美的脸蛋,眼里的柔色愈加浓郁,看来,他都不用算计了。
花泣雪深深地看进他的眸子,不由自主地沉浸在他的柔情当中,眼神有些飘忽。
慕凉锁住她的双眸,捕捉到她眼底的那份温柔,心跳加快了几分,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花泣雪察觉到他微妙的变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昨夜两人的亲密,美眸微微眯起,脸颊竟微微泛起了红晕。
该死的,她没事去想那些干什么花泣雪在心中暗骂,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回忆着,看着他愈加炙热的眸子,有些慌乱地撇过头去。
慕凉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手掌托住她的脑袋,将其固定在原处,邪肆一笑,俯身吻住了她的唇瓣。
花泣雪低吟一声,眼里泛起水雾,却没挣扎,身子也在一瞬间的僵硬后,放软了不少,甚至还轻轻颤动了起来。
她就如雨后的花瓣轻颤着,让他欲罢不能,满心的柔情化为火热的行动,他慢慢地低下了头,鼻息萦绕,袅袅旋旋透着丝丝暖昧,唇就是这么堂而皇之了吻上了她的,似蝶般轻触,若浪般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