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捧场,再见。”
德国老外:“这就颠儿啦?喝点,我请客,打八折怎么样?”
“改日,再会。”易军走出包房,转身对侯鑫,“停几天,听听风声。”
不知兆龙出于一种什么目的,在祭奠完英子之后,竟然费尽周折找到当年的仇家老华子。早已成为废人的他,瘫在床上,兆龙对他的打击非但没有使他受到重创,反而精神焕,满面红润,而兆龙的突然拜访足以让他始料未及:“兆龙?”
“没想到吧?时间过得真快,我们进入中年,您已入暮年。”
一个您字把老华子的心安定下来,更觉得心暖暖的,回往事已淡淡离去,但就像昨天生的一样,历历在目,兆龙的现身使他不禁十分地感慨:“兄弟,人生一场,如同梦一般,来得快,去得也快呀……”正要讲话被一位少妇打断:“华哥,谁来了?”
“多年的老友,叙叙旧,孩子该放学了,你也要注意点车,小心点,早去早回。”
老华子的叮嘱之后,亭亭玉立的少妇匆匆走出房门,向兆龙微微点头,走了出去。她虽不漂亮,但属于那种耐看的女人,利利索索,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南国女子。
精明的兆龙早已看出名堂:“恭喜您,晚年得子,享受幸福生活。”
老华子摆摆手:“惭愧,让你笑话,咱们实在,人家更实在,一报还一报。兆龙,以你现在的境界,着实让我敬佩有加。你也知道,我虚度七十,能让我挑大拇指的不多。依你现在的心态能成大事,忍耐、宽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人有轮回,终有归宿,不是人老面软,偏门永远不可能成正果,得过且过,知足者常乐,好好地善待自己,人就这一辈子,上下都要对得起。”
“您多保重,这三千元钱,是给孩子的,跟您没关系,也别拦我,有时间来看您。”兆龙起身就走。 老爷子意味深长地:“兄弟,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