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可靠消息,挺准,葡京的赌场,三分之一是做亏本生意,但其他的时间全部本本万利,绝对是经过周密策划安排的。咱们请的大仙是位老姐,很多地下赌场都是她的第一牌手,她洗的牌确实功夫高深,不管客人如何切牌,一般人轻易请不到她,听说已在收山隐居。”
兆龙说:“绑也要给她绑来。”
易军持反对意见:“只可智取,不可莽撞。这种人一般仗着手艺,傲得很,硬来坏咱们的大事,必须让她服服帖帖,心服口服,才能使得转她,你多看少说少动,看我的眼色行事。”
过东莞,走惠阳,在博罗止住,等了两天,宾馆里的兆龙有些不耐烦:“真够猖的,实在不行掏她。”
易军对他讲:“按理不应该,五叔的面子她必须给,如果我没有算计错的话,老姐是在考验她的新东家的耐性。哥们儿,你不知道,有绝活的人,考虑和观察事,有他独特的见解,他(她)们要不是怪人,能出彩吗?”
兆龙说:“那好吧,先按你的理解等等看吧。”他蒙头便睡,醒了就吃,吃完就是无聊地看电视,收播的还净是粤语,鸟叫的一般,气得兆龙怒火中烧,狠狠地将房间的杯子砸在墙上。
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25)
易军犯着坏:“砸,使劲地砸。”
他这么一说,倒让兆龙停止了泄:“我非得见识见识,这大仙是不是人变的。”
易军说:“光有雄心有胆量还不够,必须征服她,不过,你不行,天生不是女人的克星,能降住她,命都搭上也心甘情愿。”
兆龙说:“为了咱们的事业,你这个大情圣牺牲点感情,替哥们儿拔一道吧?”
易军嘴上不乐意,可心里非常得意:“半老徐娘,得盖张报纸,怎么我揽的事,都是见不得人的呀。要是再撞上个丑八怪,哥们儿这献身可就掉价了。”
兆龙不解地说:“这话怎么讲?”
易军振振有词:“自古没有十全十美的事,能耐人再加上容貌两全,这世上的便宜她还不全占尽了,没那好事。这人呀,只能占一样,您这一折腾,我也犯二乎,见面的时候,哥们儿得扶着点墙站着。”一连七天,哥儿俩像老婆等野汉,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