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蒙古也在倒腾,透着边境线长近水楼台先得月,目光放得够远的,怎么这朝鲜也往里掺和,看来,为了钱不分种族不分国家不分阶级,有奶便是娘。”
兆龙也兴奋地说:“我的这份资料,1996年11月2日,中央电视台报道武汉海关、上海海关在长江水道次查获国产白沙牌香烟走私入境特大案件,查获近万箱,价值两千万。”
都都说:“那破烟,白给都不抽。”
兆龙说:“傻冒,你听我给你算,出口环节上,可享受百分之四十的消费税和百分之十七增值税的免征,而进口环节算,征收百分之八十五的关税和百分之四十五的消费税以及百分之十七增值税,哥们儿,这意味着加起来正规渠道要征百分之二百六十的税。
“资料上说出厂价是每条十一点六元,而市场零售价是四十多元,批价是三十九元,以刚才说的案子为例,进口偷税三千一百一十三万人民币,出口可免三百五十四万元,这简直是聚宝盆。”
都都说:“嘿,这不是咱能玩得了的,充其量咱们也只是小打小闹,光本钱就让人望而却步。再者说,没有强硬的后台,根本玩不转。”
兆龙说:“细水长流嘛,先小后大,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
都都说:“易军这小子有点邪性,他不但能搞到这些内幕情报,居然可以小打小闹,换上我,想都想不到。不过有点担心,凭咱们哥儿俩能把货安全运回吗?”
兆龙有些不高兴:“你呀,自己没本事,还不相信别人的能力,有矛就有盾,什么都不是绝对的,都有相克的一面。既然他很放心让咱们俩搞,肯定有备而来,将哥们儿推入火坑的事,他不会做的,你不相信他,还不相信我吗?”
都都的担心得到了宽心丸:“那倒是,兄弟你,老哥肯定是指哪打哪,没半点含糊。”
在广西北海,愣是两位警察接待了他们两个,都都心里还真没底,一个劲地捅兆龙。面带微笑的兆龙与警察谈笑风生,丝毫不理不睬,搞得都都心里一个劲地骂自己傻x,皇帝不急太监急,自己犯的哪门子急。
车子疾驶,赶到罗浮,住到招待所,照例是接风洗尘。十个小时后,货已办齐,警车开道,威风十足地护送,路经哨卡绿灯放行,直到送到目的地,兆龙刚要致谢,被拦下:“兄弟,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光是为钱不一定干呢,有头们给后面顶着,出的公差外加小费。合作愉快,欢迎下次光临,再见。”说完,回去交差去了,这一切让都都看得傻傻的:“真痛快,这钱就这样落下来,易军有把刷子。”下家交完款,一接收货,兆龙和都都完成使命,打道回府,虽然日夜兼程十分辛苦,但挣钱的喜悦浮在心头,再苦再累也值。
易军在司马怡强硬的口气中,不得不硬着头皮前去参加她的生日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