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混想过日子,您哪,吐血吧。”
都都也有疑问:“兄弟,一个穷县的小镇长怎么那么牛x呀?丫那房子得两千多平米,孙子的房子都给预备出来了。孙子还有俩保镖,跟个人似的,活得有滋有味。”
易军说:“那是百万富翁,实实在在的土皇上,那鬼地方,他让你东,你不敢西,自立名目,苛捐杂税,镇政府虽小,五脏俱全,官官相护,打老百姓身上榨油,你不切他切谁呀?”
都都:“那么大的皮箱,是什么玩意?”
兆龙说:“全是破书破纸,只有上面那封敲诈信才真正是要害所在。”
易军说:“哈哥那份不小,那老孙子腐化透顶,你查的只是一家。他包了三个女人,光房产就价值近五百万,你照的相片挺清楚,小骚丫头的劳力士手表值港币四十多万,一辆原装车也得五十多万,再乘以三,你们算算,没有十倍以上的财力,禁得起这么造吗?”
哈德门说:“这孙子,真应该给丫绑了,家里跟印钱似的,怎早不说呀?这大户放跑了太可惜,肯定不是好来的钱,真操蛋,贻误战机。”
易军严厉地说:“打住,全部打住,嘴痛快痛快还可以,决不能因小失大,害了大家。见好就收,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嘴一定要严,谁要是做不到,拔腿现在说还来得及。”
兆龙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往的失败就在于轻敌,一件事干到什么火候,有它致命的极限,冒了,冒了就是娄子。这帮混蛋,你拔他几根毛不伤筋不动骨,可以接受,真要是要他的小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所以必须适可而止,易军刚才的话绝对不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