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合之众,都成不了大气候,要干就得像样,敢把皇帝拉下马。要建立严密的组织结构,统一计划,统一行动。用咱们在圈里反思的教训,武装自己的头脑,还要抓住权力为自己所用,这是保全自己的根本保障,更要把公、检、法、司充公利用,这是应用中的保护网,要网罗自己的队伍,这可不是上山打游击,出头的事咱们不能自己干,以往的失败在于轻敌哟,提高素质,至关重要。”
哈德门说:“我听着怎么像电视剧里的黑社会呀?易军,该不会当土匪吧?”
易军说他:“你要真能当个够格的黑社会那还真不错了呢。在外面干毕竟不是事,咱们的老根是在北京,我们应该真正在北京才能讨回公道,那才是英雄本色。什么叫玩得好?不折不现才是玩得好。以前的历史不是光荣不是资本,而是耻辱,愿意共同奋斗的,留下来,不愿意冒风险的,还是朋友,现在不要求你们立刻回答,多想想,而且也需要恢复恢复体力。有些书和资料一人一份,我都准备了,都好好看看,入入门。值与不值?自己负自己的责任,因为不是小孩过家家,所以,话重了,毕竟不是儿戏,不到之处,理解。”
易军给他们各安排了一位按摩小姐,然后安排了住房,任由他们放纵。自己和兆龙到办公室长谈。
“兆龙,现在可了不得,全民皆商,一切向钱看,咱们再不迎头赶上,真要被淘汰了,我的用意不说,你也清楚,谈谈你的看法。”
兆龙的回答令聪明自负的易军三辈子也想不到,他彻底傻了:“打我从监狱大门迈出的那一刻,不知为什么,总有一股说不出的苦痛在我心里来回的滚动,现在也如此,看到现在社会上这个样子,再看看你现在整得如此规模,真是不敢相信。这,竟然是真实的,老有一个问号跟着我,难道这个社会真的是黑白颠倒,走正道不得吗?过正常的老百姓的日子与世无争、与世无求不得吗?这世界没正统人了?”
易军:“烧说胡话呢,犯什么邪性呀?”
兆龙:“别打镲,听我说完,我不糊涂,也没人给我灌迷糊汤,清醒得很。你说,这牢狱之苦,我们坐得值吗?难道说,出来没有别的生存之路,必须走死路一条吗?当然,哥们儿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大家都这么折腾,这社会不全得乱了套。”
易军:“刚出来犯晕正常,关得都傻了,慢慢恢复很快就会适应的。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不计较,你这时看的哪到哪儿呀,慢慢来,有的是时间。换话题,换话题,你脑子进水了,得洗脑子。”
“干肯定是干,定了主调以后,应该有一个适应过程,不要操之过急,愿望与现实还有距离,我有言在先,不干是不干,干就要干得漂漂亮亮、干脆利落,心气要齐,绝对的集中制,说一不二。干什么?怎么干?必须慎重,只准成功,不能失败,咱们赔不起,一个人有几个十年?此时不搏何时搏?出来早你最有言权,而且经济对你来说轻车熟路,这头三脚可是你的领路人。至于他们三个,我完全信任他们,尤其是宝全,话很少,绝对是个明白人,关键时刻是个绝对主力,你今天的话挺跟劲,该严肃的严肃,跟玩心得分开,带着他们我有把握,脱不了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