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笨的,给司务长开一桌不全有了。”
“说得轻巧,为买这个小四轮,我老爹都借了债,到现在还没还上。”
“崽儿,还是童蛋子吧,还没开苞就进了公安局,沾过女人吗?”
“笑话,挤对谁呢?咱哥们儿在当地也是一霸。”费通一边给自己竖着大拇指,一边对着酒瓶吹着啤酒,“我们那的丫头都怕我。”
“吹吧,风大也不怕闪着舌头,你呀,肯定是偷鸡摸狗的料,你瞧你刚进圈里的小样,比三孙子差不了哪去。咱这男人呀生下来就是征服女人的,给你一个,敢不敢弄她?”刘新强将了费通的军。
“这有什么呀?打赌你们准输。”
周继中说:“这样吧,小崽,现在咱们去连队,看见女的,不管老嫩,抱着亲一下,一条红雪莲,要是干了,算了,跟你说也是白搭。”
“等等,干了怎么着?”仗着酒劲,费通眼喝得通红,喘着粗气不服软问着。
“干了,干了给你开一个月,不,两个月的饭,搭伙不花钱,外加三百元赌资。”周继中家是开买卖的,有点小钱,仗着独生子,家里的支援款不在少数。
“不给是孙子。”年轻气盛的费通被激火了。
“不干是孙子。”周继中不示弱地拿出钱来,往地上一扔,“大家伙作个证,假如你赢了钱拿走,没说的。假如你输了呢?”
“你划道。”小崽也学了点行话。
“就从他裤裆下钻过去,见面叫爷爷,叫孙子得答应。”曹海新也够坏的,补上一句。
费通豪气十足:“你孙子替他说话,敢不敢加一磅?叫得挺欢,是不是战士?”
“有他妈的什么呀?我出五十,到时候不兑现,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