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方指指了指马中,“行呀,小子,能使马中看中的人可不简单,有点歪门斜道。好好干,有什么事需要我干的,不要客气,只怕你小子卸磨杀驴呀。”
“瞧您说的,咱可不是那种人,”兆龙委屈地说,“也没给您送行的机会,只能说句保重的话,别看咱们身份不一样,能把我兆龙当人的还真不多,说别的都是老窑,能出来的话,在一起坐坐,就是朋友,就是哥们儿。”
“瞧瞧,就是改不了你这个哥们儿义气,这最害人,你一定不要动不动就往起煽,什么事都掂量掂量分量,不管什么事,都跟马中打个招呼,用脑子做事,就说这么多。反正常见,想我了就让马中带着过去。”
“老方,殷兆龙就交给我吧,放心,我会关照他的,这小子也值得我帮。”马中开了腔,这话可不轻。中队上上下下三百多口子人,从犯人到队长都对他犯怵。
兆龙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当着你们二位,我管点闲事,也是好心,不知是否领情?”
马中一笑:“小东西的,玩派是不是?”
“罗克是个大祸害,这小子就是跟别人不一样,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丫有个斜的歪的,早早晚晚的事,不是恶心你们,干这个工作,也图个安心,谁也不想给自己找事,这是个未响的炸弹,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调到别的中队,我这可是为朋友,头一次扎针儿。”
方指和马中对视了一下,觉得有理,都一齐点了一下头。
兆龙马上又明白过来:“如果不方便找理由的话,找个茬打场架不就调了出去吗?退回入监队也是正常,反正我说了,用得着我的话言语。方指,再见。”
难兄难弟,患难之中见真情(2)
方指很惋惜地对马中说:“这小子……可惜走错了路,他不应该来这里呀,记住他,如果干得好,可考虑他的减刑问题。”
人要是抽疯,八匹马也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