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硬(小王和梅花2),一个a,做成了,各自付钱,老满收下。
今天牌面是515,即:5o元,1oo元,15o元。以此类推。“成牌”:减了分,不加倍;“剃了”:没有得分,加倍;“破了”:得分,过了自己叫牌的分数,即叫牌方付对方三家的钱。
新一轮的牌,“记张”手牌有四硬(二王和两个2),估计底牌有点剩货,因为前三个人都没有叫牌,所以喊了“9o”,抓上底牌:两个a,一钓主牌,不偏成了,自己又没有副牌,剃了一把,加倍,赢了。
走了三圈,段可明、“记张”,赢了,老满小输,而东北老客只叫了一把“75”,继续开战。东北老客很礼貌请三位牌友吸烟,牌子是大中华,三人注意到,老客很特别,旁边站着两个人,替他抓牌,而打开牌,老客念一张,旁边的人就出一张,很别扭,老满他们也没办法,谁叫人家残废,这事先五十四万已经讲过,何况,赢钱重要,只要不偷牌、换牌,管丫谁拿着牌呢。他们也非常清楚:这个场子,公正,以前也出现过老千,让五十四万的兄弟拿下了,几位很放心地赌下去。
东北老客抓了一副好牌,手牌就有五硬(二王三个2),其他三人没叫牌,算了一下:手里有个a,抓上一个k或一张主,即可剃牌,叫了“95”。底牌没有补上牌,打95,十分就破牌,自己有一张副牌太小,只好认输推牌作罢,将钱付给对方。
报复是不讲道理的(5)
很不以为然的东北老客喊道:“老板,饮料四听,可口可乐。”计美莲送来四听饮料,东北老客放在桌上十张。
计美莲堆着笑:“大哥不够。”“记张”补了十张,解释道:“这儿,每听五十,烟一百,人家开场子的,肯定更挣钱。”东北老客没说话,饮料分递到其他三位身前,旁边的人,也替老客打开罐盖,老客很解气地喝了一大口。
又抓了一把牌,老客看着手里的二王和一个2,叫了把“85”,底牌补得挺正,挂副牌a、k、q,钓主不均,老客头一圈还软了一下,“记张”一张2管上,打出老客手中副牌色,收尾的老客,用k管上,看到头一圈老满断主,知道有人主偏了,第二圈又软了一下,下家“记张”跟主,老满跟了一张,收尾的段可明管上,又捅出老客副牌,老客出了个q,“记张”用主牌杀掉,老满又上了1o分血,加上刚才两轮的分,共减了3o分,已破牌而且加倍。
老客用三硬(二王和一个2)清主,果然偏到姥姥家去了,两家断了,牌型是:73o6。等第六钓,被段可明管上,而老满、“记张”主动加2o分,这样,一破二番,7o起算,这一把牌输了一千八百块。
到了四圈,调换位置,输的还是东北老客,“记张”、老满、段可明都是赢家。
第二个四圈过后,老满向东北老客靠拢,段可明、“记张”赢。
最后约定再打三圈不论输赢结束,逆风转向,上家的三位都没反应,东北老客一看手中只有一个2,决定冒险扑底:“8o。”扑上四硬带a,剃了,第一把东北老客赢了,乘三倍。
借着兴劲,在最后的赌战中,好像神助,东北老客连剃了一把1oo、两把95、四把9o、两把85,一点共收了:两万七千元整。按规矩,东北老客甩了两千元的喜儿给了五十四万。
老客和五十四万商量,说不过瘾,要打大一点,玩“拉耗子”。五十四万考虑了一下,约定三天后再联系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