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了”身体的异样感觉让蓼湘迷乱的摇着头,他用力的抓住男人的后背,连指甲都抠进了那养尊处优的肉体。
景焄从汹涌的情 欲中稍稍回过神来,他觉出蓼湘正在他怀里不停地发抖,忙问“怎么,你冷么”边说边将他又搂紧了些。
蓼湘从纷乱的青丝中抬起脸来,面色嫣红,眼角湿润的看着他,断断续续的说“不不是冷”
景焄看着他这副模样,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不由得笑出声来,压低了声音问道“很舒服是么”
蓼湘埋下头去不肯看他,但那变得通红的耳廓和颈项无疑出卖了他。景焄被他羞怯的样子激得心里一热,索性一把将他按倒在宽台上,由上至下将他顶的连连呻吟。这场疯狂的情事似乎是要将他所有的理智全部侵蚀干净,蓼湘柔韧的腰身在他身下扭动时的诱惑几乎是致命的,让他只能遵循着本能疯狂的掠夺着他的肉体。
随着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浊重,动作也越来越剧烈,一股热流终于毫无保留的喷射到蓼湘的体内。他的呻吟声已近乎呜咽,无力的瘫软在雾气蒙蒙的汉白玉台上,连并起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景焄在发泄过一次以后仍是意犹未尽地轻咬着他的耳廓,将那柔软的耳垂含在唇间啜弄。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水还是汗,粘腻在一起。
他微笑着看向蓼湘道“你还好么”
蓼湘动了动,似乎想欠起身来,但显然力不从心,他摸了摸自己的背,皱眉道“有点疼。”
他说话的时候略带了些鼻音,听起来有种撒娇的意味,景焄忙将他扶坐起来去查看他的背脊。那两片形状美好的肩胛骨果然微微发红,想是方才被压着在地上磨蹭得狠了,他轻轻的给他揉了揉,问道“好些了么”
“唔,”蓼湘倚在他臂弯里,又道,“只是腰还有些酸。”
景焄一怔,随即笑道“怎么今日抓着机会倒使唤起我了,”说完在他臀上拍了拍道,“趴下来,今个也换我来伺候伺候你。”
蓼湘忍不住露出笑意来,当真乖乖的趴下身去。
男人伸手把他的脊背腰线摸了个遍,啧了两声道“你知道你背脊生的有多美么”
蓼湘嗤的一声笑了“背脊不都是那个样子,还能长出花来不成”
“你这一说倒是提醒了我,”他语带戏谑道,“若是在你背上纹上一幅灼灼的桃花图想必会好看吧。”
见蓼湘的背上的肌肉猛地绷紧,他忙笑着安抚道“别怕,白玉换玛瑙,我还不舍得。”一面说着一面替他揉起腰来。
那两瓣雪臀间的小 穴还微微张着,流出了些许残留的,艳红之中沾着白浊,看起来十分的yín
靡。景焄看着看着脸色就渐渐的僵硬了,只要一想到曾经有一个人也见过这番景色,他就再没了兴致,连掌心都冒着寒气。
趴在那的蓼湘也觉察出了不对劲,他转回头来,看着骤然变色的男人,奇道“你怎么了”
景焄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像是在想什么心事。
他坐起身想去抓男人的胳膊,却冷不防被他躲开,蓼湘看着男人逐渐冷淡的眼神,一瞬的愕然过后他露出个极难看的笑容“你嫌我”他身形有些不稳的爬坐起来“我早该知道,你怎么会这样轻易地忘了此事,”他扶着自己的额头轻声叹道,“我真是越来越蠢了。”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仍是青着脸僵在那里。蓼湘也不再多说什么,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走下阶去取了自己的衣服,面无表情的穿了起来。
谁知刚套上一件里衣,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按到地上,男人把头埋在他颈间,隐隐的有些湿润的凉意。
那种掠夺性极强的亲吻让蓼湘本就不支的身体更加虚弱,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等到再次清醒,已是在流香馆的寝榻上了,男人在他身上吮出了无数青紫的痕迹,仿佛是在昭示着所有权。他摸了摸仍在他胸口逡巡的脑袋,低声道“我早就说过,你这样喜怒无常的性子迟早会把我逼疯的。”
景焄抬起脸来,看了他良久,眼里那股仿佛要吃人的火焰才逐渐湮灭,他咬牙道“只要一想到啻暄曾与你做过这种事情,我就恨不得将你们都杀了。”
蓼湘冷笑出声“这种事难道是我愿意的么,你莫非是怪我没像女子般为你守节,去寻死觅活”
“你自然不会像什么贞洁烈女,不然你早就死过千八百回了,”景焄凑近他,恶狠狠的说道,“你不是说,我和啻暄没什么不同,强迫你的事做得比他还多么”
“难道我说错了么”蓼湘毫不避讳他的视线,“稍不遂意就大打出手的难道不是你”
景焄一瞬间就泄了气“是,我知道这些事你会记得一辈子,你若不肯原谅我又何必留在这里”
“哦”蓼湘挑起眉毛,“你这是赶我走”
“蓼湘”景焄低吼了一声,随即又颓然的转过脸去,“我累了,不想再与你起什么争执了。”
这是男人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褪去平日的强硬与霸道,露出稍显疲惫的姿态来。这丝毫没有让蓼湘感到什么胜利的喜悦,反而让他的眼眶隐隐泛酸,他捧起男人的脸,贴上他绯色的唇瓣,轻声道“我也不想。”
因为穴
口还湿润的关系,男人的进入几乎没有太大的阻碍,一条腿被盘在男人的腰间,另一条则被架在那宽阔的肩上,随着动作白晃晃的在视线里摇曳。男人的小腹用力的挤压着他腿间早已残缺的器官,胸口早就被亲得红肿不堪,连乳
尖都比平日里涨大了几倍,臀间又涨又热,随着体内某处被男人的灼热不时触碰,他逐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只能抖个不停。就是这样一副被蹂
躏的惨象下,他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了些难言的喜悦。
第章
29
只是短短几日,秦德宝就觉得自己仿佛从地上飘到了天上,原先那帮目中无人的孙子一个个又热络的巴结了过来。被他揍过的那个小太监脸上的青肿都还没消,却是堆出一脸腻死人的笑送了平日难见的好酒好菜来讨好他。俗话说哄死人不偿命,秦德宝说到底也只是个半大孩子,被奉承的极是受用,趁着蓼湘不在,跟他们喝了个酩酊大醉。直到第二日起来头还隐隐作痛,若不是外面的敲门声不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