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一个男人会甘愿当一辈子的处男,除非是纯零,而虞斯言显然不是……
理智告诉他,虞斯言说了那孩子不是,那就不会是。可他却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他预料不到虞斯言的一切,这让他恐慌,让他对一切都不确定了。
项翔越想心里越乱,眼眸也随之越来越沉。
“项先生?项先生!”
这时候,和项翔说话的男人现项翔许久都一字未言,疑惑的唤道。
项翔猛地回过神儿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道:
“后续工作,高助理会和你们接洽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男人将项翔和高尚送到了电梯口,电梯门一合上,项翔就对高尚说:
“后面的事儿你来处理,我先回重庆,什么时候的飞机?”
高尚看了看时间,说:
“还有五个小时,要不您先回山庄休息一下?”
项翔拧了拧眉,冷冷的应了一声:
“嗯。”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虞斯言没有打电话来,连短信也没有,这更是让他的烦躁增生。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竟然有些不敢打过去,电梯‘叮’的一声响起,电梯门打开,他转手把手机又放了回去,昂阔步的迈着长腿。
回到山庄,项翔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反而有些胸闷。
心情压抑的下了楼,故意躲开不停忙碌的下人们,他一个人走进了山庄的花园里。
欧洲人颇爱在花园里打造复古式回廊,并且喜欢在两侧种上些蔷薇或藤蔓,将建筑物人为地染上些诡异迷幻的色彩。
项翔走在光影斑驳的回廊间,无声的静视着头顶上盘根错节的艳绿色藤条。绿色当头罩,心绪乱如麻,还真是挺符合他现在的状态的。
人自嘲的轻哼一声,走到回廊边儿,就这么坐了下来。
背抵着象牙白的大柱子,他眯起眼仰望着头顶的郁郁沉沉,思绪有些飘远了。
不知坐了多久,身侧的蔷薇墙对面传来的脚步声,密密麻麻的蔷薇挡住了他的视线,但听声音,应该是两个女人。
没一会儿,就传来了布料甩开的响动,估计是下午出来晒洗好的床单,两个女人一边拍打着布料一边闲聊着,声音清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