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吕越起床,可吕越在他离开房间后就已经起来了,匆忙的收拾着东西。
他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曾经,虞斯言享受到的这份特殊,他也有,可是,他现在却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份遗失的特别再重新捡起了……
长途跋涉近一天的旅程,萧伟和吕越终于重新踏上了重庆的土地。
萧伟想带吕越先歇一歇,明天再去项家,而这一次,吕越终于对他说了一个‘不’字。这期待已久的反抗,却不属于他,而是出自于对虞斯言的关心,听得他心酸。
依从了吕越的意思,萧伟带着吕越在快晚餐的时间到了项家。
见到项翔,萧伟疑惑了,这哪儿像是病人,红光满面,气色比原来还好。
在萧伟愣的时候,项翔沉声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
萧伟这才回过神儿来,瞪着眼喝道: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回来啊!”
虞斯言看着堵在门口的俩人,道:
“别站在门口,进去说。”
吕越一边往里走,一边焦急地问虞斯言,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虞斯言还是如电话里说的般简略,
“不是给你说了么,项翔生了个病,正养着呢,协信就突然出事儿了。”
吕越瘪瘪嘴,瞪了虞斯言一眼,
“你丫就不能说具体点?”
虞斯言余光扫到项翔,不耐烦地答道: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那样儿啊。”
进了客厅,吕越冲项爱国和白素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拽着虞斯言去了没人的阳台。
而项翔和萧伟俩人径直上了三楼,进了书房。
吕越压低了声音,问道:
“你给我说实话,这是你和项翔演戏呢,还是真的呀?”
项翔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虞斯言也是满脸的愁容,他没好气的看着吕越,反问道:
“你看我这样儿像是演戏吗?”
吕越上下打量了虞斯言一番,道:
“看不出来,你丫装逼的时候孙猴子的火眼金睛都不好使。”
虞斯言懒得和吕越瞎掰,沉着脸靠到栏杆上。
吕越这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了,他拧起眉问道: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啊?”
虞斯言摇摇头,眉心死皱。
吕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