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儿去!”
虞斯言根本不怕项翔这套,“那我就走。”
项翔嘴角抽了抽,沉默了半晌,愣是找不到任何治虞斯言的法儿来,憋了好一阵儿,他跟个几岁的孩子一样赌气道:“你要和我分房睡,我就不吃饭了,药也别吃了。”
虞斯言扭过头,一脸不忍的看着项翔,“你他妈还能更幼稚点不?!”
项翔软硬兼施,都拿不住虞斯言,只好退一步说:“一年就一年,不准分房睡。”
虞斯言摇摇头,“你不都说了么,你忍不住的,这是最好的办法。”
项翔有点搬石头砸了自个儿脚的感觉,他苦着脸说:“我那只是骗你的,我忍得住的,你想想,我当初为了你可是忍过大半年呢,而且那时候身体还好,现在都力不从心了,更没问题了。”
项翔都这么糟蹋自个儿了,可虞斯言的态度依旧坚定不移,“那你就当这是你骗了我的代价吧。”
项翔傻眼了,他这是把自个儿作死了么……
“言言。”
虞斯言不耐烦地说:“行了,这事儿没得商量,你给我回客厅呆着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项翔垂死挣扎着,问道:“就没一丝回转的余地了?”
虞斯言瞪着项翔,就四个字:“没有!出去!”
项总耷拉着肩膀转身走了,还一步三回头的扭头朝虞斯言抛着幽怨的眼神儿。虞斯言金钟罩的功夫大开,完全把项翔那点可怜见儿屏蔽了。
当晚,项翔就抱着枕头蹲在三楼的客房门口,贴着门板喊着里面的人,“虞斯言,我冷。”
虞斯言在里面喝道:“这他妈都六月多了,你要是再冷老子就把你丢烤箱里。”
“你不在我睡不着。”
“客厅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有安定,你塞一把就着了。”
“我……”
房门猛地打开,项翔欣喜的仰起头,却见虞斯言一脸的阴沉,“项翔,你再这样儿我就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