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缓了缓语气,脱下自己的外衣,走到项翔身边,把衣服套到项翔身上,再把拉链拉上,好言好语地说:
“你再怎么也该多穿点啊,灌风进去就不好了。”
项翔看着虞斯言满脸的温柔,暴躁的脾气缓和了下来,可刚要说话,一股子药味儿就钻进了他的鼻子,瞬间又撩起他的烦躁来。
药得按时吃,中药更得趁热喝,虞斯言就算清楚项翔此时的心情,也不得不说:
“木头,该喝药了。”
项翔沉下脸,一言不的别过头,远远的望着不知何方。
虞斯言暗自叹了一口气,把药端了过不,递到项翔面前,沉着脸说:
“木头,你就算是为了戒,你也得把它喝了。”
项翔淡淡的瞥了一眼药就别开了眼,
“喝了一个月了,有什么用?还不如不喝,喝了光难受。”
虞斯言忍下脾气好声劝道:
“不喝你身体只能亏得更厉害,这药能补多少是多少。”
项翔想着那些药,不知这究竟何时是个头,想到这儿,他顿时更加毛躁起来。
心里烦,又不想和虞斯言吵架,于是他干脆闭上了嘴,不搭理虞斯言。
虞斯言眼瞅着药快凉了,心里一着急,就用力扯了项翔一把,喝道:
“你看你现在都瘦成什么样儿了,你还想把自个儿折腾得更严重么!”
人到极度烦躁的时候就口不择言,只图心里说了痛快,项翔和虞斯言在一起,就是一个凡人,他一把挥开虞斯言的手,怒吼道:
“我喝着这玩意儿不也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