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可不行啊,你这样会坏了我哥儿几个在道儿上的名声的,你这让我们以后怎么再接活儿啊!你这出去叫人来干了我们的活儿,那就是黑我们!”
中年男人怒冲冠地看着几个五大三粗的大块儿男人,气冲冲地说:
“你们几个就像国足,还用得着我黑么,你们就是自黑帝!”
虞斯言笑了笑够了,戏也看够了,大声的唤了中年男人一声:
“哎,土拔鼠,闹够了没啊,你要再折腾会儿,项翔就该来了。”
男人警觉的扭过头盯着虞斯言,想了想,哼笑一声:
“你就接着死撑吧,项翔绝对不可能找到这儿来的。沿路的摄像头这时候都已经纂改过了,他就是沿着找,也找不到这儿来。”
虞斯言心下一琢磨,看来,那内奸是回去干这些事儿去了。
“切,你觉得为什么今儿你能这么顺利就把我绑来?项翔这么多年处在哪个位置都没出过事儿,偏偏你一出手,他就中招了?”
“哼,你就接着忽悠。”
虞斯言冷笑道:
“歌乐山四号厂房区,第68厂房,我说得没错吧!”
男人惊异的睁大了眼,虞斯言趁热打铁地说:
“项翔说今儿晚上让我留在家里,有人要请我到这儿来玩儿一趟,不过,他认识你,我还不认识你呢,要不,你来做个自我介绍?”
男人惊恐万分,惊恐之余,凶相毕露,他晃眼在四周一瞧,盯着地上那把黄金刀,露出狠戾的表情。
捡起地上的刀,他恶狠狠地说:
“反正老子也逃不掉,去了你这项翔的心尖子,也够老子消点气儿了。”
锋利的小刀锋照着虞斯言脖颈的大动脉划去。
虞斯言面无表情的盯着凶神恶煞的猥琐男冲过来,淡淡地说:
“算了,抓回去再认识吧。”
这话一出,后面的几个手下突然冲了上来,一个手刀就把男人劈晕过去。
踢了男人几脚,裹成忍者的手下凑到虞斯言身边,捡起那把小刀子,割了绑着虞斯言的绳子和塑料手铐,傻笑了两声,唤道:
“老大。”
虞斯言哭笑不得的看着只露出俩眼眼睛的断背,说:
“你们几个怎么混成这样儿了。”
几个虞斯言曾经的手下聚拢来,一边绑地上的中年男子,一边说:
“这不是公司暂时解散了么,我们几个就找点路子来挣钱,没想到这鸟货居然在道上招人,说要干一票,我们几个开始也没打算接,可他倒自个儿找上我们了,随便问了问才知道,他居然是要对你下手,个傻逼货的。”
断背说这话又气冲冲的踩了地上的男人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