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翔口腔蠕动,上撩着眼皮,肆虐的目光侵蚀着虞斯言每一寸深陷惑人的表情。
虞斯言眯着项翔此时单膝跪地的姿势,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
“木头……你不,不用做到……这样……”
而回答他的,只有项翔直勾勾、更掺满勾引的眼神,还有那愈猛烈的动作。
每个男人都有劣根性,更何况本来就大男子主义的虞斯言,一股占有感,成就感,征服感涌上心头,甚至过于身体本身的激动,理智在瞬息间崩断,虞斯言咆哮了一声,紧握住项翔的头,追逐着本能,疯狂的律动开。
项翔尽全力承受着虞斯言的冲动,就算嗓子眼儿被击打得生疼,呼吸也跟不上来,他也没有打断过。
许久后,虞斯言浑身直颤,激动的绷直了身体,闷吼出声。
炙热的浓浆喷进项翔的嘴里,量太多,项翔不得不咽下一些,直到虞斯言浑身了软,他才站起身,将剩下的大量液体吐在手心,迅的抬起虞斯言的一条腿,将还滚烫的液体塞进了虞斯言的体内。
虞斯言半靠在项翔的肩上喘着气儿,敏感的身体刻意放松,可当项翔猛地侵入的时候,他还是疼得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项翔紧扣住虞斯言的身体,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可就在虞斯言还没完全适应过来的时候,项翔突然低声说:
“言言,对不起……”
虞斯言没明白项翔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秒项翔就用行动告诉了他。
狂野的击打瞬间爆,虞斯言惊慌中大声叫出了几声,直到几秒后,他听清自己的让人羞臊的叫嚷,这才赶紧咬紧了牙关,将所有的声音咽下,直出微弱的闷哼。
项翔似乎很不满虞斯言的这种忍耐,粗暴的掐着虞斯言两侧的腮帮子,逼着虞斯言不得不张开嘴。
虞斯言的手臂被项翔的身体完全压制住,再加上浑身的酥麻,他根本抵抗不了项翔那钢筋一样的爪子。
项翔见虞斯言张开了嘴还是在忍耐着,眯了眯眼,啃噬着虞斯言的下巴说:
“还有力气忍呢?!”
虞斯言听见项翔这话就知道不妙,果然,下一瞬,项翔的动作开始癫狂,甚至将他整个人都撞击得不停的双脚离地。
后背在墙面上狠戾的摩擦,蝴蝶骨像是要被磨平了般,火辣辣的疼痛,而身体却在这种情况下兴奋得叫嚣。
虞斯言无力的甩着头,那些忍不住的叫声不知羞耻的灌满了整个房间,从边角缝隙调皮的往外溢出。
项翔满足的看着虞斯言了狂,听着一声声悦耳的嘶吼,他的心脏都在膨胀。
趁着虞斯言被顶起之时,项翔一把捞住虞斯言的蜂腰,将人揽在身上,就着缠绵的状态,一步一稳的朝大床走去。
虞斯言磨着尖牙,眉头紧皱,眉骨高耸,项翔每一步都牵扯着他身体所有的神经,他本能的变换姿势,去缓解这难以承受的美妙。
项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