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吃疼的摒住了呼吸,无视潺潺流出的鲜血,扬着头,将逼人的视线死死的契在王万才的脸上,他牙关紧咬得颧骨都变了形,满面狰狞。
王万才被虞斯言的狠劲儿震得愣了几秒,然后露出些许兴味的表情来,他将鳄鱼夹夹在虞斯言的两个中指上,然后走到开关边,
“十指连心,咱们就先从最刺激的来吧。”
说完,他一把将电源开关打开。
“嗯……”
虞斯言一口咬破了嘴唇,嗜人的疼痛袭上大脑,像是一把钢刀直插脑髓般。
……
“他到底去哪儿了?”
这都已经中午了,项翔还没把虞斯言的人给等回来,眉头是越皱越紧。
“翔哥,我们也不知道啊,老大出去的时候真没说。”
项翔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他又给虞斯言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
他想了想,给吕越打了过去。
“虞斯言跟你在一块儿吗?”
“没有啊,哎呦,他这么大个人了,你不能把他当孩子一样管着吧,好歹还是留点自由给人家,你这样逼得太紧,可是会让人喘不过气儿的。”
项翔冷冷地说:
“这话留给你自己,我只问你,知不知道他在哪儿!”
吕越眼珠子一转就猜到虞斯言上幕初夏那儿去了,
“你天天跟着他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啊。”
项翔沉吟片刻,声音冰寒刺骨,
“他到底去哪儿了!”
吕越被冻得背脊凉,他咽了咽,说:
“项翔,虞斯言有他自己的事儿,他既然不想让你知道,你就别逼他。”
“王万才在逃,我只是要知道他在哪儿!”
吕越眸子一闪,说:
“你等着,我问问。”
吕越赶紧挂了电话给幕初夏打过去,听说虞斯言已经离开了快三个小时了,吕越心里咯噔了一下。
把这告诉了项翔,吕越有些自我安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