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鸭毛,捏在指尖转了转,邪气儿的勾起唇。要戏弄他,还要使唤他,到底是谁活得自我?
虞斯言最喜欢的就是项翔这种眉梢上挑的笑,特勾起食欲。
他是个及时行乐的人,一点不想委屈自己。勾过了项翔的脖子,他一口咬上那勾起的唇角,嘴馋的深吸了一口,再砸吧了几下嘴,就是这种味道,烟草的清香……
项翔眸光闪动,站起身,摸起虞斯言的衣服里,在胸口上揉搓了几把,直到掌心烫,这才满意的下楼去给小祖宗干活。
虞斯言气息不稳,粗喘阵阵,滚动了几下喉头,他将俩儿子放到了地上,快步走进休息室,在手机上找到幕初夏的电话,打了过去,
“我虞斯言,就是昨天给你说的那事儿……”
项翔钻进一楼的洗手间,掏出兜里的电话,联系了自己的级助理,
“知道最近新闻上那个矿场命案的事儿吧,马上派人去找那逃了的矿场老板,要快!”
虞斯言打完电话,带着俩儿子下了楼,充气游泳池已经摆到了老地方,项翔正在蹲在池边用门口的水龙头给泳池蓄着水,虞斯言将俩儿子抱进水里,猛然现还少了些什么,赶紧转身上了楼。
项翔看着池里的俩小东西,挑了挑眉,扭头看了一眼,虞斯言果然不在……
他转回头,快扇了一掌水在大蘑菇头上,看见大蘑菇缩着脖子躲到了角落里,他冷冷的哼笑了一声。
勾起的唇角还未落下,项翔余光中闪过一点银白的亮光。
他警觉的抬起眼,朝刚才光点出的草丛望去,并没有什么异常,马路上的车辆不停穿梭,中午的阳光十分晃眼,射在汽车的玻璃上,总能反射出一阵阵刺眼的白光。
难道是看错了?
项翔站起身,大步走了过去,可没走出几步,就听见身后虞斯言在叫他。
“你上哪儿去?”
项翔转回头,
“我刚才好像看见个熟人,马上就回来。”
就在项翔转头的一瞬间,草丛背后闪出个人影,快混进了人流中。
项翔走到草丛边儿,盯着被踩过的草地,不悦的皱起了眉……
当晚,等虞斯言入睡以后,项翔摸黑爬了起来,端了把椅子坐到窗口,清冷幽深的眸子扫视着窗外空荡荡的马路。
而就在项翔为虞斯言守夜的时候,一张清晰的照片却已经传到了非洲……
“白素姐,项总警惕性太高了,实在是不好下手,我只能弄到这种程度的。”
白素葱白的玉指抚摸上电脑屏幕,对电话里的人轻柔地笑道:
“这就够了,别再跟,他已经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