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你说什么?”
虞斯言虎着脸喝道:
“可就这最合适啊!”
项翔的嘴唇抿紧了,眼神儿也冷得掉渣。
断背这臭嘴在关键时刻总喷粪,
“那,要不叫大嫂?”
这称呼让虞斯言都倒抽一口凉气,果然,项翔浑身杀气都飙出来了。
拐子干笑了几声,鼓起勇气说:
“傍家儿吧”
虞斯言打了个响指,
“这个好!”
项翔对这个称呼还是相当不满,一脸的风雨欲来,虞斯言用房卡打开门,把一身黑气的项翔拽了进去,然后对拐子和断背说:
“你俩回房等等,我们这儿收拾好咱们就去吃饭。”
门一关,虞斯言就把项翔推进了浴室,
“赶紧的,脱了。”
项翔满心的怒火被虞斯言这最后俩字儿给瞬间扑灭了,二话不说就脱光光。
虞斯言对项翔现在是毫无心理压力,原本以为是朵白莲花,他是一滩淤泥,结果这犊子就是一坨屎,比他还臭还烂,这还有屁个负罪感啊!满满都是优越感!
虞斯言脱了衣服,捡起项翔脱下来的刀片,大摇大摆的走到项翔面前,就俩字儿:
“洗头!”
项翔一把抱住虞斯言。两具身体碾压摩擦,他低下头沙哑的诱惑道:
“言言……”
虞斯言面不改色,晃了晃手里的刀片,
“老子还饿着呢,立马洗!把你剃了老子还得干饭去!”
项翔恨恨的瞥了一眼明晃晃的银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松开虞斯言,拧开了水龙头。
就着洗液,虞斯言充分挥着刀工,刀起刀落,最后用水冲去茬和泡沫,就露出了有些微微红的大光头。
当项翔盯着锃光瓦亮的脑门儿再次出现时,拐子和断背又一次看傻了。
断背惊叹道:
“老大,要不你也给我整一个吧,老霸气了。”
虞斯言直言不讳,
“可别了,这型一般人驾驭不了,我都不敢尝试,就你那脸,你剃成秃子整个一营养不良还打了激素的大头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