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着项翔的后脑勺,说:
“不要,我宁可你扮成装逼的二世祖,也不能让你扮成这样儿虚情假意的伪善人。”
项翔心里一沉,问:
“为什么。“
虞斯言笑道:
“你丫就是一傻了吧唧替人卖命的老黄牛,要突然变成一肚子坏水儿的假君子,我看着就膈应,而且你不是不要变秃子么。”
项翔心里翻江倒海,曾经的胸有成竹变成了如今的心惊胆战。
他不是落魄贵公子,他也不是老实巴交任人欺负的二愣子,更不是什么忠厚的老黄牛,他就是虞斯言嘴里那伪善的人,一肚子坏水儿的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是虞斯言最厌恶的一类人。
而这些,虞斯言将来一定,也必须要知道……
“言言,我不是什么纯良的人,我的黑暗面是你想不到的。”
虞斯言无所谓的耸耸肩,轻哼一声,
“你会黑我吗?”
项翔说:
“绝无可能。”
虞斯言痞笑道:
“那不就得了,在别人眼里你是怎么样我管不着,反正我眼里你就这样儿了。”
他笑着向前倾身,薅了几把项翔的头,
“乖,别挣扎!穿着你这身儿好好干活吧!”
项翔笑了一声,透过挡风玻璃,眼神深邃的望着前方的未知路。
几个小时后,俩人到了兴仁的采矿区,先找了个山下的旅店放下行李,然后就上外头的小店开始打探消息。
矿区尽是黑灰,就连山下的公路都被染成了黑色,黑得亮。
周围没什么大的阔气的店面,都是些小店,却也是虞斯言所需要的。
虞斯言慢慢的沿着路边走着,静静的观察每家店里的情况,嘴里还小声地教着项翔,
“咱们要问东西,那就得找个机灵点的店老板,这种小馆子,都是给工头开的,工人才舍不得上这儿吃饭喝酒,哪家生意好,哪家消息就多。要看生意好不好,就看堆着的空酒瓶子多不多。”
项翔冲着一家店扬了扬下巴,虞斯言微微一摇头,
“不行,这老板不是机灵,是精明,精明的人不会走口风,你得找那种向钱看的。”
正说着,虞斯言顿住了脚,盯着面前的小馆子看了看。
这时候还不是吃饭的时间,小馆子都没什么人,店老板几乎都是坐在门口招揽生意。虞斯言和项翔这一身打扮,早就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此刻一停步,这家老板娘就像捡钱了一样高兴的迎了上来,笑得比夏日的阳光还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