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一个属于冯欢那支队伍的女人。
虞斯言刚升温的心情瞬间被生生泼上一瓢凉水。
这女人不知道是尾随他和项翔来的,还是他骑牛的动静太大给招来的。但光看那女人的眼神儿就知道,反正是冲着他来的。
虞斯言什么心情都没了,他骑着牛打了个转,绕过女人,到另一边的围栏停了下来,也不打算再骑了。场主儿子还在远处奔牛,他只好牵着牛和项翔沿着围栏边走边等。
但就算他做到这份儿上了,那女人还是凑了过来,张嘴就是叽里呱啦一通说。
这么多天的磨砺,虞斯言早就没了耐性,他一句话都不再回应了。
冷漠被认作冷酷,沉默被当成沉稳,虞斯言一个字儿没说,这女人反而越看虞斯言越觉得顺眼儿了,一口盐汽水儿更是喷个不停。
项翔看着虞斯言“饱受折磨”,却始终没有出手相救。因为虞斯言看着是燎原之火,其实是掌心之水,越是把他攥紧,他就越暴躁的从你指缝间逃脱,所以冯欢带来的这些女人不但不会坏他的事儿,反而更能成就他。
果不其然,这女人说着说着就将虞斯言绷紧的一根弦震断了!
“我有时候也很苦恼,像我这样漂亮贤惠又能自己赚钱的女人,很多男人都对我望而却步,太优秀的女人给男人无形中的压力太大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走着的虞斯言突然顿住脚步,扭过身把手里的牛缰绳递给了女人,幽幽地说:
“扯两下。”
终于得到虞斯言的回应,女人有些欣喜。
她听虞斯言的,扯了两下缰绳,但虞斯言一牵就走的奶牛愣是一步都不动,女人炸了眨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问道:
“你这是……?你是要告诉我,那些不敢为我前进一步的懦夫并不值得我执着,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就算我站着不动他也会自己找到我的,对吗?”
虞斯言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疯一样的女子,向来不对女人说重话的他,冷冷地抛出一句:
“你悟得太深了,我其实是想说,‘你贤惠漂亮太优秀?扯犊子呢’。”
说完,他从呆愣的女人手里拿过缰绳,拽着项翔、牵着牛朝场主儿子快步走去。
“我受够了,要再跟这帮女人呆一块儿老子得疯了!”虞斯言边走边恶狠狠地说。
项翔扬了扬眉,
“可你不是已经答应冯欢了吗?”
和项翔预计的效果一模一样,虞斯言皱紧了眉头,膈应的说:
“又不是老子要相亲,谁要跟她一块儿就跟,我又没拦着,反正我是不和她们一块儿了,咱俩自己找地儿消遣。”
项翔一脸认真地说:
“但是你是老大,我估计冯欢怎么都要劝你跟着一块儿走。”
虞斯言烦躁地嚷了一句:
“跟什么跟,又不是丁点儿大的孩子,还要监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