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丫丢下这么大一摊子,潜心到你家小刀疤那儿修炼为夫之道去了?”
项翔坐到床边,不咸不淡地说:
“可以这么说。”
萧伟爆了一句粗口,说:
“我说你脑子都被狗吃了吧,就你家那孩子,典型一顺毛驴,你就这么明摆着缠上他,他只能越来越膈应你,你把他惹烦了,他撅蹄子就踹死你,你傻啊你!”
项翔捞开自己的短裤,瞅了一眼红成一把火的裤衩,勾唇一笑,
“自从破了产,我就到处找工作,可惜人家都不要我,我也就没法儿还协信的债。他是替协信来讨债的,看我挺合适干讨债这行,就收了我,我卖了房子车子,把债还了,现在过得挺好的,包吃包住。”
萧伟不愧是和项翔打小就勾结在一块的老油条,立马就明白项翔使的什么招了,
“你他妈真敢干啊!你现在是稳当了,那以后呢?你家小刀疤知道了,你当心成太监!”
项翔胸有成竹地说: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没事儿的。”
萧伟哼笑一声,戏虐道:
“那你准备这战线拉多长?你这么胡闹,你家老头儿不得气疯了。”
项翔暗藏深意地说:
“你能帮忙那更好,我们公司有个律师,吕越,他的作用力可不小。”
萧伟奸佞的笑了,
“帮你当然可以,不过你记得欠我一次,以后得还啊!我马上就派人查,你看你什么时候把人给我引过来。”
项翔眼神沉得看不清思绪,邪肆地狞笑道:
“明天就来!”
打完电话,项翔回了虞斯言的屋。
虞斯言被项翔这么一闹,是彻底没了午觉的睡意,正开着电视看球赛,见项翔进来,他把音量开大了点,随意地问了一句:
“我还是头一次听见你手机叫唤。”
项翔倒了一杯水,
“嗯,朋友,问问我近况。”
虞斯言瞥了项翔一眼,冷哼道:
“你能再傻点不?还朋友呢,你落难的时候他在哪儿,你现在刚把事儿了了,他就给你打电话来了,这他妈不是落井下石是什么?明摆着来寒碜你么!”
项翔喝了口水,没有浓重的袒护,而是中肯的说道:
“我没有告诉他,他也一直以为我没有债务,今天去找我的时候现我卖了房子,所以打电话来问问。”
虞斯言有点信,也有点不信,毕竟上流社会那圈子,没什么真心,看笑话的倒是一大把。
项翔坐到沙上,看着球赛,漫不经心地说:
“他让我去他那儿工作,我没答应,所以他打算把他的那些债务都包给咱们公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