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越瞥了虞斯言一眼,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
“怎么了?”
虞斯言把视线转移到吕越脸上,大风吹开他额前散落的刘海,露出坚挺饱满的天庭,突出的五官刚味儿十足,
“不知道,心里有点沉,总感觉有事儿要生。”
这就是个地雷,吕越可不敢随便撩拨火星子,
“不会的,断背他们九个人还能抵不过一个人?!再说了,那别墅不但地段偏,还是个独栋,又不是小区,连个保安都没有,周围更没什么人,那姓项的如果不想被打残了,就肯定会答应还钱。”
虞斯言阴着脸没说话。
吕越偷偷瘪了瘪嘴,再次扬起谄笑,
“你就是这天儿闷了点,直接影响心情罢了。你等等,我给你冻了自制的冰棍儿,白开水晾凉了做的,无污染,无添加剂,还没加糖,我这就给你拿去。”
虞斯言斜睨了一眼吕越快上楼的背影,忽然抻手,凌空一抓。
手心展开,一肥蚊子被捏成了肉酱,掌心中央一滩红艳艳的血。
“啧!”
看着血迹快蒸干,虞斯言浓黑的剑眉一拧,起身就上了楼。
走到办公室门口,虞斯言正好和举着根儿大冰棍儿的吕越打了个照面。
“唉?我给你拿来了。”吕越举了举手里的东西。
虞斯言低下头,就着吕越的手,一口把整根粗长的冰棍含进嘴里,槽牙一下就将整根儿冰柱子碾碎,门牙咬着塑料棒把冰渣子一口气全撸进了嘴里。
吕越怔怔地瞅着手里光秃秃的棍子,他可是买的最大号儿的模具啊!
半分钟不到,休息室的淋浴间里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吕越回过神儿,木然讷讷了一句:
“口活儿真好……”
事实证明,野兽的直觉出奇的准确。
虞斯言和吕越在公司一直等到大中午12点,没收到任何一个人的回信儿。
“给断背打电话。”虞斯言黑亮的眼睛沉得像是一潭死水。
吕越用公司的座机给断背打了个电话,响了老半天,没人接。
“再打!”虞斯言的声音都冷了。
这架势,让嘻嘻哈哈的吕越都绷紧了一根儿弦。
再打,还是没人接。
这次不用虞斯言说,吕越挨个儿的打了过去,连换了班的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