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镇生活,男人先是一个星期来看她一次,然后是一个月来一次,之后就过年的时候过来一次分居久了,两个人再拖着也没有意思,所以在我小学的时候他们离了婚。后来是我上初中,我在学校打架被开除,然后我妈找那男人托了关系送我到你读的那个学校,因为这样我遇上你之后我妈跟发了神经似的,要把我送回给那个男人,当时我很生气,跟她大吵了一家,之后好久没有理她,再然后我才知道,她要把我送回给那男人,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得了肺癌”
“我妈去世后,那个男人在她坟前假惺惺哭了很久,之后大概觉得亏欠了我,给了我很多公司的股份,他甚至还跟那些女人划清关系,保证不再乱来了,呵呵,但是有什么用呢,我妈都死了,他的保证就跟放屁一样,前两年又找了一个比我年纪还小的女人,前几天带着新女朋友去日本玩了,我真希望日本再来一次海啸,直接淹了他”徐家伦说着说着就笑了,笑得一发不可收拾,而林焱却哭了。
“傻妞,你哭什么啊”徐家伦伸手给林焱擦拭眼泪,“是不是觉得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啊”
“对啊。”林焱又笑又哭,“你们这些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但是相信我好吗”徐家伦看着林焱眼里闪烁的水光,语气突然变得轻松,整个人恶作剧地向林焱靠近“春雨润物细无声可能对你没什么用,我要不要换成霸王硬上弓呢”
徐家伦前一秒真的只是跟林焱开玩笑,但是当他的唇不小心划过林焱的嘴巴时,胸口像是被点了一把火,他被自己一句玩笑话点燃了。
徐家伦吻住了林焱,扳过她的脑袋,舌头强势地进入了林焱的口腔。
39第三十九章
有时候人的心思炽热起来,行为就会有些不可思议的疯狂。
徐家伦对林焱除了越吻越用力,右手也不安分地来到林焱的后背,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扣,美妙的“噗啦”一声,徐家伦觉得自己身体的那把火烧得越来越旺,这是一把青春的火焰,就像一个毛头小子在某个深夜醒来后身体里那股原始的渴望。
更何况当男人吻上一个女人,只会想如何让这个女人脱掉衣服,而不是如何停下来。
林焱转头躲避徐家伦的攻势,但是她明显的抗拒并没有让徐家伦停下动作,而是一下一下地安抚林焱的情绪“焱焱,我是不是吓坏你了。”
虽然这样说,徐家伦的手依旧游动在林焱细滑的肌肤上,灼烫的掌心烫深深刺激着林焱皮肤。
“徐家伦,你给我停下来”林焱此时不是生气,而是害怕,徐家伦她并不陌生,但是此时她却想起了潘泉那次在车里对她做的事,所以她几乎胡乱地失控起来,整个人瑟瑟发抖。
徐家伦见多了欲拒还迎的女人,虽然知道林焱不是这样的人,但是男性的某劣根性让他抱起了侥幸的心理,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将林焱的上衣撩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响亮的“啪啦”声,将徐家伦整个人从情欲里拉了回来,一瞬间他还反应不过来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视线从林焱红肿的双唇移开,转过头就看到自己车的玻璃被砸碎了。
驾驶座的车玻璃整块被敲裂了,而外面站着一个人,徐家伦第一反应是遇上劫车犯了,低声跟林焱说了句“他们是要钱的,别怕。”
不过车外面的人还真不是要钱,是要人。
车玻璃碎了后,外面的人第一时间伸手进来打开车门,然后一把将徐家伦扯了出来,徐家伦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这样的狠劲很少人能立马爬起来,不过徐家伦以前也是一个打架高手,一下就从地上爬起来,虽然整个人趔趄了一下,不过还是走到车身,整个人贴在车门,潜意识里保护里面的女人。
夜晚的郊区练车空地没有人,只有在树梢吹动的夜风,呼啦啦地来回吹着叶子沙沙作响,徐家伦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看着眼前的男人,开口“要钱我可以给你。”
徐家伦很有自知自明,也因为车里有林焱,他并不想硬碰硬,何况是以一敌多,刚刚徐家伦通过刚刚的观察,知道停在不远处的车,肯定车里的人都是同伙。
他还真是大意了,徐家伦心想。
“你能给多少”男人这话明显是转移徐家伦的注意力,在徐家伦开口说话之际,伸手又是一拳,直接打在了徐家伦的后颈,力道精准,然后徐家伦还没有还击就瘫在了地上。
林焱在车里慌张地要拨打电话报警,结果电话还没有接通,另一扇车门也被打开,她抬头看着一张笑眯眯的男脸“章子”
“嫂子,大哥很生气哦”章子说完,对林焱眨了一下,然后林焱两眼一闭,昏睡过去了。
同时被打趴下的徐家伦被塞回了车里,然后行凶的人便上了路旁的一辆黑车,快速离开了现场。
今天出手的是之前出了名的黑市拳手,之前颜寻洲拳时结交的朋友,后来跟着颜寻洲干了不少投机倒把的事情。
车里颜寻洲怀里抱着昏迷的林焱,问章子“你下了多少药”
章子挤兑道“不多,所以晚上大哥还是悠着点”
颜寻洲没有理会章子的玩笑话,低头了眼自己怀里的林焱,对章子说“不去冬冬那里,去沿江那边。”
章子微愣,不过还是应答了一声。
章子知道沿江那里有颜寻洲的一处房产,不过他知道颜寻洲已经很久没有去那里了,章子跟颜寻洲的时候并不知道林焱这个人的存在,很多事情都不知道特别清楚,这种不清不楚最勾人好奇心,后来章子八婆地从连明那里套到了话,原来沿江的房子是大哥原本准备结婚用的婚房。
关于沿江这套婚房,颜寻洲一直有让人打扫,不过他从来没有在这里住过一天,所以一直以来这里一直来都保持着最初的模样,从来没有变过样子,就连床头贴着的“喜”字都原原本本贴在上面,看起来那么鲜红,不曾褪色。
颜寻洲把林焱放在红色的大床上,顿时林焱乌黑柔软的秀发洒落在红色的鸳鸯枕巾上,颜寻洲顺手摸了一把,觉得现在的林焱乖乖得让他心动,他俯子咬了下林焱的嘴巴,眼神又变得晦暗不明。
颜寻洲在室内卫生间洗了个澡,里面的洗浴用品全是林焱之前买的,虽然瓶子干净完好无损,但是里面的东西早已经过期没有办法用,卫生间热气缭绕,颜寻洲有过瞬间回到七年前的错觉。
卫生间门口放着两双男女拖鞋,七年前的经典流行款,全是林焱以前买好的。
颜寻洲一边趿着拖鞋来到床边,一边擦着头发盯着林焱看。
一颗水滴落在林焱脸上,颜寻洲忽然低笑一声,伸手替林焱擦去,动作轻柔又小心翼翼
林焱依旧双眸紧闭,颜寻洲的手来到林焱的睫毛,当卷翘的睫毛划过他的掌心,颜寻洲心痒难耐地撬开了林焱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