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也这么分析过。
“是没错!可是,你不觉得我们要是同意了,就太不厚道了?按沙沙姐的意思,现在的决定权,在我们手里。”
小宝的话,让里面出现了一阵的沉默。祈寒靠在墙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她知道这样偷听不太好,可是,她想就这么听听他们的意思,如果她在场,顾虑到她的感受,他们也许不会说真心的话,但现在,也许,这样就可以帮她下决心了。
“小宝哥,你别这么说!光衡哥这么说,他心里也不舒服。祈寒姐她对咱们,那当然是没话说,可是,小宝哥,你不想开演唱会了吗?咱们盼了那么长时间。还有,咱们现在得到的东西,那些歌迷、还有那么多表演的机会,也许以后还会有更大的展,你都舍得下吗?我们现在正红啊……听公司的话,他们不会亏待咱们的。咱们的那些梦想呢?自己写歌出唱片,唱咱们自己的歌,不是那些阿猫阿狗,咱们坚持了那么久,那些东西,你都不想要了吗?而且,想想光衡哥的话也没错,也许对祈寒姐来说,放弃咱们才会有更大的展。”
小行的话很具有鼓动性,祈寒知道为了他们所说的理想,走到今天这一步,他们已经放弃了很多,出翻唱唱片,被别人讥讽说哗众取宠,被一些以前一起玩乐团的人嘲笑,说他们净唱些肉麻的情歌,他们也不想这样,可是,他们能得到的机会太少,就算是不甚满意,他们也只有紧紧地抓住,所以到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多少回头路可走。
屋里的人都不说话,原本急躁的小宝此刻也哑了声音,似乎很不甘愿,但也无话可说。
“冰原,你的意思呢?”当乐团成员的意见无法统一的时候,通常光衡都会说出这句话。
“你们都达成一致了,还问我什么?”冰原的语调懒洋洋地透着沙哑,像是刚刚睡醒一样,但语气却很尖锐。
“你别这么说好不好,我们都没说什么,只是假设……”
“假设不都是没生的事吗?”冰原打断光衡透着焦急的话,“我就知道那些都是没生的事情,未来怎么样,谁会知道?我现在只知道,如果没有她,也就没有我们今天,那些假设甚至连存在的可能性都没有,别忘了,当初我们一样是一无所有!”
“没生不代表不会生!”光衡似乎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快的语显示出了急躁的情绪,“我们谁也没说祈寒不好!她对我们的恩情,我们都没忘,我们都不是混蛋,说这些话,心里一样会难受!我知道,你喜欢祈寒,可能更难接受这些,但是,祈寒只是不带我们,她还在公司里,你照样可以和她在一起,你不要……”
“没错!我是喜欢她!但这已经不全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了,你说得没错,祈寒离开我们也许对她会更好,但前提是她说要离开,而不是我们要她离开,你明不明白,如果我们今天答应沙沙姐,就是我们抛弃了也许公司里最真心对我们、最为我们着想、最为我们争取权益的人,这样的事情你做得出来吗?你说这些话对得起你的良心吗?没有她一点一点地纠正,我们能受欢迎吗?从舞台的小动作,到咱们的规划,不都是靠她吗?今天如果是祈寒提出来,她有更好的选择,那我没话说。可是,像现在这样,咱们就没选择,不可能去同意沙沙姐!”
冰原这个懒人,难得说这么长的一串话。祈寒站在门外,几乎要忍不住露出笑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