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你完全没有感觉,你明明知道我约你并不是为了依柔,你没有拒约不是吗?你难道感觉不到我对你……”
“你不要再说了!”祈寒难得大声粗暴地打断他的话,心里某些急欲掩示的心理被直接地点破,狼狈和尴尬让她失去了惯有冷静。
“不该说的话永远也别说!”
逸桐静静地听着,叹了口气,说道:“别这么倔强好吗?我们见一面,我们不是没有话可说的不是吗?算我求你!”
“没有什么可说!”祈寒猛地按下电话,然后像是怕什么似的,把手机扔向一边,她才喘了口气,那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抓起它看也不看,狠狠地拔了电池。
终于安静了,祈寒“呼呼”的喘气声在空气里回荡,直到这时,她才现,乐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演奏。
这一刻,她感觉到羞耻,她几乎想拔腿而逃,但是她不能,她挺直背脊,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想,头抬得高高的,就像是在和谁较劲一样,不肯认输。
死寂的沉默一直笼罩在这不大的旧车库里,过了好半晌,祈寒睁着酸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露着铁框的窗户,屋外的阳光很明亮,可是祈寒却觉得那阳光屡利的刺眼。
忽然,她眼前一暗,她反射性地往后一躲,却撞上一堵温暖的身体。
“难过就哭,我帮你挡着,不会有人看到,不用忍。”懒洋洋的语气是冰源专属的特色。
祈寒拍下他挡在她眼前的手,转过头,微微地扬起下巴,平静的语气冷淡地说:“谁说我想哭?”冰原看起来病怏怏的脸离她很近,他也学着她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他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只是咧嘴笑了笑,“世界上男人很多,没必要为一个把自己闷死!”
祈寒白了他一眼,“不要随便乱猜!”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嬉皮笑脸地说:“你看看我,我是个不错的选择噢!”
“神经,”她拍开他的手,利落地站起身,带着傲然的态度,回应他的逼问,“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动摇我。”
冰原抬头看着她,似笑非笑地,“是吗?那为什么我在你眼睛里看到了悲伤?”
“哼!”她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