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阳自大,听不得反对意见,正要呵斥这人动摇军心,就听到一苍老的声音,正是穆阳平日里倚重的门客尤老,尤老扶着花白的胡子,开口道,“这位将军所言即是,快的方法老夫倒有一见,穆将军可听我说?”
穆阳知道刚才态度傲慢失礼,对尤老作揖道,“尤老但说无妨,阳听尤老所说。”
“近日我观察城阳地势,成阳护城河湍急从北向南途径成阳城,然不久就是成阳雨季,河水暴涨,平时有上游河堤阻水无水涝危险,若那时毁堤,水淹成阳,相信成阳不战而败!”
听到此穆阳大悦,“我当护城河护城,不想还有这等作用!”这话一出荀家和魏家众人脸色有些难看,魏家南郢和荀家平阳都有一条宽阔的护城河!
“就按尤老所说,在雨季来临前佯装攻城,三军轮班,拿少数人攻城即可!”
“诺!”
成阳城,范宅内,谢大爷靠在窗边,成阳快要下雨了,离毁堤淹城不远了,谢大爷看着手中的颈坠,磨蹭磨蹭,开工的时候也要到了呢!
“美人,陪吾去城楼观敌军攻城如何,今日可是穆庭先锋呢?”范菱从外面进来,说完不等谢大爷同意直接抱起谢大爷走出去,“美人身体不好,我抱快些!”
顺从的任由范菱抱在怀里,在城楼上挣扎着下来,站在范菱旁边看着下面铠甲骏马的穆庭,谢大爷一阵感叹,不久这些人都见不到了呢!
“你那天在地牢让我想什么?范公子一直没有告诉我,范公子想要的是什么?”不理下面穆庭吃人的目光,谢大爷侧头对范菱说道,他知道范菱要什么,只是不明白为何现在范菱不再追问。
对上谢大爷的目光,范菱第一次笑的很真实阳光,“云云,你说忘记了就是忘记了,菱不会追问,没有那些,我范菱依旧是天下豪杰!”第一次这样叫这个人,范菱觉得那种感觉很好,心里放佛在说这人本该被这样称呼。
没有再管这人,范菱现在所想与他已经无关,反而是下面那个比较麻烦,对上那人放佛要噬骨的目光,谢大爷对他微微一笑。
看到那人的笑容,穆庭心里怒火更盛,好久没有看见这人了,看到他和范菱两个人站在一起,侧头“亲昵”说话,穆庭就觉得怒火中烧,还看见这人“嘲讽一笑”,穆庭眼神更加阴狠,几乎咬牙切齿的说,“攻城!”目光却紧锁城墙上的两个人!一夹马肚,率先向城墙过去,对背后穆堰阻止的声音充耳不闻。
“我可以回去休息了吗?”谢大爷问范菱。
看着下面马背上的男人,范菱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