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贴到墙面,腰间又是一阵皮肉被利器划开的刺痛,由于这疼痛,使得他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摇摇头,不敢怠慢,飞快的迈动着步伐逼着从四面八方飞来的暗器。借着陷阱布置的规律,终于寻到一处安全的落脚点。
他头上的金冠亦不知什么时候跌落,青丝乱舞,好不狼狈。身上的皇袍到处都是被利器划破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鲜血汩汩的涌出,染得皇袍红一块黄一块的,然而此时他完全没有精力去顾及这些,因为稍稍放松警惕,极有可能置自己于万劫不复之地。
一股凄凉之感忽然掠上心头,要是他没有野心,没有得失心,更没有那么多龌龊的心思,在杀了南宫浩后就带着心爱的女人和一双儿女回秀岳山庄,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多好!
可是现在,心爱的女人没了,儿子死了,女儿疯了,他自己似乎也变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恶魔!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野心作祟!
不,不对!
要不是楚雁回杀了他的奕儿,他现在依然儿女绕膝,断不会因为想要孩子而对语儿做了那样的事……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楚雁回的错!
想到这个,萧问情的神情再次变得癫狂,却聪明的没有冲出去,“贺连决,楚雁回,朕知道你们在这里,你们两个践人给朕出来!”
“呵呵呵呵。”
一阵轻狂的笑声乍然在萧问情头顶上空的四周响起,空灵的声音根本让他捕捉不到对方所在的方位。
随之,贺连决的声音清晰的回荡开来,“萧问情,你怎么又回到这个话题了?原本我瞅着你是这世上最可怜的男人,并不想取笑你,然而你的态度你的话,让我想起在宜兰镇的时候的情形。
当时你因为贺连语爬了你的床而沾沾自喜,可是如今贺连语被确定是你的女儿,这份喜悦怕是会成为你一辈子的梦魇吧?萧问情,你说贱,这世上谁又比你更贱呢?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不知道那个怪胎可曾出现在你的梦里过?”
“啊啊啊!”
贺连语如今成了萧问情心底的一个禁忌,他可以自己想起,但是绝不容许别人提起。是以在贺连决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顿觉已经结痂的伤疤再次被人剜开,斑驳的血迹慢慢的晕散开来,染红了他的眼,如喋血的魔鬼。他一下子跳了出去,“贺连决你这个小混蛋,你胡说八道!”
“嗖,嗖嗖嗖,嗖。”周围的箭矢再一次袭来,逼得萧问情不得不又跳了回去。
“贺连决,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