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城不是傻子,知道事情的轻重。可是太后,难道你是为了靖王府考虑,才会隐瞒了这许多年吗?还是说你对夫君恁好,便是因为皇家对母妃的亏欠吗?太后,如果是这样,宜城真是看错你了。”
“你……”太后压下去的火气很轻易又被楚雁回挑起,心知这个时候双方都要心平气和,生生压下心底的郁气,无奈的道:“你这丫头说话真是不好听。”
“太后,好听话谁都会说,那要看是什么时候什么事,你说对吗?”楚雁回见太后努力的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态度便也收敛了些。
“你呀你呀!”太后指着楚雁回无奈的摆摆头道:“你知道的这些,阿决他……知道吗?”
“太后,我要是告诉了他,你认为他还能安安心心的为了这样一个君王去应敌吗?”楚雁回反问着,忽而嘲讽一笑,“可笑我大昭的君王这般欺凌靖王府,靖王府的儿郎们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为护卫我大昭的疆土而出生入死!”
“皇家是亏欠靖王府的,哀家也在尽力弥补了,雁回,算哀家求你了,有些事便这样吧,好不好?”
“太后,让宜城不说不管也容易,但是宜城要知道事情的经过,以及夫君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哀家一直都知道你难缠,但是从没想过你竟是这般难缠!”太后感叹了一句后问道:“雁回丫头,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宜城怎么知道的不重要,太后你还是说重点吧。”
“你不告诉哀家,哀家便也不说了。”太后一副无赖死扛到底的模样。
楚雁回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不得不道:“有些是宜城自己观察得来,最主要还是从娘亲那里听了一件事,推敲出来的。”
太后了然的点点头,“该不会是你娘亲告诉了你,景荷被辱的事吧?”
“没错。”
楚雁回坦然承认,“我娘原本都忘记得干干净净了,哪知上次春宴的时候,她乍然看见皇上脚上的靴子,熟悉的花纹让她猛然想起二十多年前,她曾与母妃进宫后生的一件事。不过纵然如此,那件事母亲还是压在心里许久,连爹爹都没说过。
只是她怀孕在身,感到再不说出来对她肚中的弟妹定然会有不好的影响,终是在宜城三朝回门的时候,对宜城说起了那件事。当然,她并未亲眼看见皇上羞辱母妃的事,只是根据所见所闻推敲出来的。”
她并不惧太后知道这事,既然她作出来问太后的决定,便将有的事给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