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南宫琦,终究是被她戏弄了一番!
他心中感到极为的不甘,所以才会找上上官誉,提出那样的要求。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他完全可以舍弃。
可恨的是上官誉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东西,宁愿自甘寂寞,也不答应他的要求!难道他对楚雁回的爱意根本不够深?
不,从上官誉看楚雁回的眼神,他能感觉到上官誉对楚雁回的情谊并不比贺连决少。上官誉为的不过就是不想破坏他和贺连决之间的感情而已。
还真是个傻子!
刚刚的礼仪才进行了一半,便被老靖王夫人给岔开,此时又从新将刚刚的程序走了一遍,待到夫妻对拜后,楚雁回便在一些年轻男女的簇拥下,直接被贺连决抱往他在靖王府的院子泼墨轩。
老靖王夫人田兰在她的近身婆子云嬷嬷和两个丫头的搀扶下回到她的院子福禄阁,想到适才在大厅里被贺连决那臭东西落了面子,心里眼里满满的都是戾气,扯着一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就砸了起来,似乎觉得不解气,便又顺手扯了一只玉摆件狠狠的掼在地上。那披头散、咬牙切齿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侍候在福禄阁的丫头在卧室的门口站了一排,莫不是垂着头战战兢兢的样子,不敢进屋,或者是看上田兰一眼。唯有云嬷嬷站在门口内侧,只是她尽量的往墙壁贴着,生怕受到瓷渣瓷片的波及。
她们都很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气,这个时候是千万不能前去规劝的,否则必定祸水东引,到时候可不是她们能担待得起的。她们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她自己消了气。
田兰将卧室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通,心里的气才顺了一些,不过脸色依旧阴郁得可怕。扫了屋内一眼,她走到屋内唯一还算整洁的贵妃榻上坐了下来,这一坐不打紧,视线便落在了脚上黑色的绣鞋上。
如今乍然一瞧,身上这一身专门为了参加贺连决的婚礼而准备的黑衣,越觉得像是死人穿的寿衣,猛地站起来,甩掉脚上的鞋子,又将身上的衣裳狠狠的扯了下来,“阿云,让人拿去烧了。”
“是,小姐。”云嬷嬷恭敬的应了一声,她乃是老靖王夫人的陪嫁丫头,如今也是年约六十的年纪。但凡在无人的时候,她对她都是以小姐相称。
“翠莲。”云嬷嬷对外唤了一个丫头的名字,便有人进来飞快的捡了地上的衣裳和鞋子走了出去。
“花香花莲,你们度来将屋子收拾一下,然后去库房取些东西来替代之前的摆设,越名贵的越好。”云嬷嬷将田兰在贵妃榻上侧躺了下来,脸上的阴郁也少了几分,才敢让人收拾满地的狼藉。
贵妃榻上,田兰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鸷,眯着眼睛淡淡的道:“咱们靖王府的东西再好也不如贺连决那小杂.种的资产雄厚,阿云,听说楚雁回那小践人的嫁妆非常不错,那小杂.种的聘礼更是不乏价值连城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