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这是生气的表现?
“是,这件事是我做的!”
宫女紫衣恨恨的瞪着楚雁回承认道:“我与太子早便有了夫妻之实,他答应我,等他将来继承大统便许我妃位,哪里知道你竟然将我的梦给破灭了。”
在座的人大多数不知道太子与那花莫愁的事是楚雁回做的,是以感到茫然,不了解太子的事和楚雁回有什么关系,以至于这样恨她?
“我无意中得知你竟然把永昌侯府的二房夫人楚铃兰给打得起不来床,于是我便想到这样的计谋,将廖雪儿个捂死,然后以人皮面具扮作她的样子。我水性极好,又学过口技,模仿她的声音一点不难,是以便借助你们的矛盾,故意跌进水里……”
“这样说来,这位宫女便是你一早就安排好的吧?”楚雁回指着那杂役司的宫女道。
“县主绕了奴婢吧,奴婢只是被她所逼啊。”那宫女连连摆手道。
“瞧你那怂样!”紫衣不屑的瞪了那宫女一眼,继续道:“她是春桃,是我威逼她这样做的。我从水下离开后,便将廖雪儿的尸体丢进湖里,然后迅的换了妆,以内力烘干头和衣裳,回到皇后身边。这一切皇后娘娘都是不知情的!”
“紫衣,原来真是你做的?!”皇后只愣了一会儿,装着一副痛心疾的样子,“你真是害苦本宫了!”
“皇后娘娘,得亏你平日里那么器重紫衣,紫衣却因为一念之差连累了你。”紫衣挣开文海公公的手转向皇后叩了三个响头道:“娘娘,对不起,奴婢实在为太子殿下感到委屈,才……请你原谅奴婢。”
皇后痛心的点点头,“本宫原谅你了,你的家人,本宫一定会尽力照顾好的。”
紫衣闻言闭上了眼睛,楚雁回无声讥笑,“皇后娘娘,你这是在让她走得没有后顾之忧吗?紫衣姑娘,别你死了后,她也不能护你的家人就不值当了。”
“楚雁回,你的心思真龌龊!”紫衣再睁开来时满眼的决绝,侧头望着楚雁回的眼中迅划过一抹凶光,心知今儿她若不死,皇后定然不能善了,袖中飞快的滑出一把匕,飞跃而起,刺向楚雁回的心脏,“你去死吧!”
贺连决早有防备,动作快到不可思议的拉过楚雁回,同时一掌击在宫女紫衣的胸膛上,只见她如一个脱线木偶,向后急的飞了出去。
众人惊叫着退开两边,紫衣竟是被十丈外的花树挡了一下才停下来,惊下一地的落叶,而后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便脸着地的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众人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放眼大昭,能有几人能做到这点?贺连决的内力,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