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眼熟,可是想不起来了。”
“瞧她与定北侯穿着如此相似,莫不是定北侯新纳的妾室?”
“定北侯府夫人的行为虽然不对,但是定北侯在这么短的时间便结了新欢,当真是无情。”
许多人都在猜测阮氏的身份,同时把温宜兰偷男人的事也给带了出来,不一会儿,阔大的广场上,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便响了一片。
“你们都很想知道定北侯那位所谓的‘新欢’是谁吧?”一道不和谐的女人厚重的声音重重的响起,“呵呵,她不就是那位在十五年前便离开京城的孝义侯府的嫡女阮青了。”
楚雁回望过去,那妇人看上去和老温氏差不多大,容貌瞧着端庄,实则一双眼睛透着丝丝精明。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老温氏的的嫂子,永宁侯夫人温马氏。
在她的身边,是一位年纪与她相左的夫人,此时眼中满含敌意的瞪视着她娘,恨不能撕了她似的。这一位却是兵部尚书温德海的夫人,也就是温宜兰的娘温宁氏。
楚雁回还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跟在她们身后,一个便是楚襄儿,一个则是温宁氏的孙女温柔。楚襄儿的一双眼睛嗜血又不甘的盯在她的身上,好似她抢了她心爱的东西一般。
“呀,真的是她!”有人不吝赞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越的美了。瞧那气质,真是好得没话说。”
“……”
楚雁回扫了那些碎嘴子一眼,淡淡的道:“不用理会他们,我们进宫去吧。”
“嗯。”阮氏点点头,应道。
“人美心丑!”一家人就要往宫门走,那温宁氏扬高的声音愤愤的道:“你们知道吗?那阮氏带着女儿在外又嫁了个贱民,生了一双儿女,喏,就是他们身边那两个没见过的小孽种。这次因为宜城县主归来的关系,定北侯得知了她还活着,且死了夫婿,两人便又勾搭上了。为了重回定北侯府,楚荆南与他的女儿竟是设计我家女儿与别的男人……”
听着这样颠倒黑白的话,楚雁回缓缓的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温宁氏。
那温宁氏说到这里抹起眼泪来,“可怜我家女儿受了冤枉被楚荆南赶出定北侯府,不甘受辱,撞死在定北侯府门前。那楚荆南是多狠的心啊,我家女儿这些年安分守己,孝敬公婆,兢兢业业的为他侯府,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怜她死后还被楚荆南给送回娘家!非但如此,楚荆南还因为宜城县主不喜欢我家襄儿,不认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了那阮氏能安心的回定北侯府,又将自己的娘赶到了家庙……为的不就是为阮氏扫清障碍?这样宠妾灭妻的男人,简直是猪狗不如啊!”
“以往瞧着定北侯倒是个好的,没想到为了接回阮氏竟然能做得这样绝啊!”
“是啊,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他能接受妻子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