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一道黑影从暗处跳出来,挡在了贺连决的跟前。
“子墨,你退下,爷今儿有高兴事,专门带了壶好酒来与阿誉共享。”贺连决说着扬了扬手中的陶壶,“爷知道阿誉喝不了多少酒,所以就带了一小壶,意思意思就行了,啊,退下吧。”
子墨嘴角抽了抽,这个时间点找人喝酒,是不是不对啊?当然,这话子墨是不敢问的。“爷,我们主子已经睡熟了。”
贺连决好似没有听出子墨的意思,径直往里走去,“没事,爷自己去叫醒他就行了。”
子墨不敢阻拦,更知道阻拦后的下场,是以乖乖的退了下去。
贺连决轻车熟路的进了上官誉的屋子,不一丝声音的走到熟睡的上官誉面前,扒开手中的陶壶,将里面的液体倒了几滴在他的左手上。
“啊——”
没一会儿,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上官誉的屋子里传了出来,接着是他压抑着的一声怒喝,“贺连决你混蛋,居然给我下锥心毒!”
“主子。”
子墨吓了一跳,赶忙冲进屋去,一眼就看见自家主子坐在睡榻上,左手红肿得犹如馒头一般,似乎疼得冷汗都出来了。再看贺连决,抱着手臂微眯着双眸站在睡榻前,阴恻恻的看着他家主子。至于那陶壶,则好好的放在一边的桌上。
上官誉瞪着贺连决,对子墨摆了摆完好的那只手,“我没事,子墨你退下。”
“主子你的手……”
“我真没事,这个毒是我研制的,无害,只是患处要肿一整天罢了。”他没说的是,那锥心般的疼痛也要伴随他一天,这便是这毒药名字的由来。而且这药是他年少的时候为贺连决研制来专门恶整那些看不惯的高门子弟的,因为除了痛肿并无害处,所以他并未研制解药。
子墨听见无事,心里稍稍放了心,嗔怨的睨了贺连决一眼,便退了下去。
“贺连决你到底什么疯?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给我下毒!”
贺连决闲适的在榻沿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的样子看起来就很找抽,“你说说我为何大半夜不在家抱着我家女人舒舒服服的睡觉,跑你这来疯做什么?”
“我怎么知……”上官誉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道:“我明白了,你是在气我下午的时候牵了她!”
上官誉真是想骂娘啊,这人能不能别这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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