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乌衣骑的第一天,她就喜欢上那个明明稚气却装着小大人般冷酷的他,当时的感觉很朦胧,可能不是喜欢,但是心里强烈的想着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做他的妻子。
那时候她才五岁,如今十八岁,整整十三年!
她是乌衣骑里资质最差的一个,所以她花数倍的努力去练功,以求追上他的步伐,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站在他的身边。她为了弥补身份上的不足,努力的学习琴棋书画学习贵族礼仪,只求有一天能成为他的女人,到时候不会太给他丢脸。
可是,他竟是避她如蛇蝎!
“轻舞你没事吧?”轻歌看着轻舞像是被抽了气的娃娃般,隐隐有些自责,起身扶住她,“或许我不该告诉你这些的。”
“不,轻歌,你告诉我是对的,否则我什么都被蒙在鼓里。”轻舞就势靠在轻歌的肩上,眼泪扑簌簌的留下来,当真是美人垂泪梨花带雨,“可是轻歌,我就是喜欢爷,你又让我怎么办呢?我不和楚雁回去争好不好?哪怕是做他的妾,我也是愿意的。”
这个时候的轻舞,哪里有半分往日的孤傲高雅足智多谋?也就是个求而不得的小女人罢了!可是长痛不如短痛,她不能让她因此被赶出乌衣骑。
轻歌这样想着,拍着轻舞的背,残忍的又在她的心上划了一刀,“楚雁回已经是主子的女人了,主子说了,这辈子只要她一个。”
轻歌清楚的感觉到轻舞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她没有理会她,继续道:“轻舞,你何必如此轻贱自己呢?如果你愿意,你大可以让主子为你在军中的年轻将领中为你指一个夫婿。”
“不,那些粗人如何及得上爷的一个小指头?”轻舞决然的推开轻歌,“这辈子除了爷,我宁愿不嫁!”
“唉。”轻歌叹口气道:“轻舞,你何必如此固执呢?”
“轻歌,十三年啊,十三年的感情如何能轻易放下?”轻歌说着,似是下定决心般,“轻歌你放心,我不会再去做破坏爷和那个女人的事了,我这辈子只要以乌衣骑的身份呆在爷的身边就好。”
轻歌狐疑的问:“当真?”
“当真!”轻舞决绝的道:“乌衣骑是我们十八人的家,我不会让乌衣骑有事的。与其再做下错事让爷赶我走,或者说让我嫁人离开爷的身边,还不如就让我守在他身边老死,不能得看着他幸福也好。”
“轻舞,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了,只要不去招惹主子和楚雁回,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轻歌诚恳的道:“你要在乌衣骑到老,我陪你就是了。”
“嗯。”轻舞点点头,“轻歌,你明日陪我去新河镇给爷赔罪可好?”
“那件事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