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娘。”明秀和明玉扑进阮氏的怀里,心里觉得委屈极了。
“好孩子,你们都没事吧?”阮氏眼中闪着泪花问道。
“娘,我们没事,可是刚刚……”明玉嘴快,险些将刚刚受袭的事给说了出来。
“玉儿,刚刚不过是马被惊了一下,咱们都好好的,有什么好说的?”楚雁回嗔怨的瞪了明玉一眼,连忙道:“你看你,又让娘担心了吧。”
明玉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话了。
“怎么好好的惊马了?”阮氏瞧了瞧明秀明玉,见没事,刚要放下心来,却现贺连决的手臂上有一道划痕,刚做的衣裳也破了,非但是他,楚雁回的手上也包着白色的布帛,一颗心便提到了嗓子眼,“回儿决儿,你俩怎么都受伤了?”
“娘,是惊马的时候,手不小心擦在车壁上了,已经上了药了,不碍事。”楚雁回胡诌道,只求糊弄过去。
阮氏见楚雁回再没有别的伤,吊着的心才放了下去。
“雁回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族长当先问道。
“族长爷爷,这事说来话长。”楚雁回原本并不想将自家的事宣告得人尽皆知,但是为了让众人都知道吴家是什么样的人,想了想还是简略的道:“吴家大约是知道我现在能挣钱了,昨儿设计我,欲图让吴文泰毁了我,于是我将计就计,设计了吴文泰。今儿吴夫人离开村子,恰巧看见秀儿送水去坡地,便让人掳了秀儿,想将她卖到红袖楼去报复我呢。幸亏县令家的公子巧遇拖住了时间,不然秀儿就完了。”
不过是怎么设计的吴文泰,楚雁回却没说。毕竟那样的事情,一般人可接受不了。
“这吴家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阮氏当即泪水涟涟,恨恨的道:“当初是他们找上咱们家,恁要和我们回儿定亲,起先我和秀儿他爹都不同意,觉得是高攀了他家。哪知他们数次登门求亲,为他们的诚意所感便同意了这门亲事,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他们又背信弃义,明明与我回儿有婚约在先,却因为吴文泰想巴结京中当官的而娶了对方的女儿,之后便让吴夫人来游说咱们,欲图让我回儿做妾。我阮青有自己做人的底线,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做人妾室?如今婚约早便退了,何以又来祸害我回儿?祸害回儿不成,何以又打我秀儿主意,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他们吴家什么?要这般对我?”
阮氏这一说,众人才算是真正了解了楚雁回与吴文泰之间的纠葛,纷纷扼腕叹息。
“这吴家还是咱们新河镇数得上的大户人家呢,竟是这般无耻,其行为简直令人唾弃!”村长连连摇头,似是被他们的无耻给打败了。
“吴家的行为有辱祖宗颜面,这样的人就该把他们赶出咱们新河村去。”有人提议道。
“大家同在一个村子,恐雁回丫头防不胜防,的确应该把他们赶走才是上策。”有人说出自己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