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景大哥他要是恢复了记忆,告知你大姐他有妻室了又要如何是好?”
“娘,只要大姐和景大哥真心相爱,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明秀的意思是,大不了与那女子共侍一夫好了。
“你这孩子说什么浑话呢?”阮氏的神情有些不好看,睨着明秀嗔道:“你大姐那么骄傲一个人,怎么可能给人做妾?便是你将来若是喜欢了有妻室的男子,我也是不答应的。”
荆南的孩子,她绝不容许给人做妾,绝不!
“嘿,娘,我身上流着你和大姐同样的血,我怎么会做人妾室呢?”明秀好笑的道:“娘,你我就别在这臆想了,或许景大哥还不曾成亲呢?也或者景大哥的记忆一辈子也不能恢复呢?”
“那样就再好不过了。”
楚雁回将贺连决带到井边便走了。
贺连决看着她离开,直到看不见了才回过身来打了两桶水。
于是,便出现了某个黑影提着两只水桶穿梭于村子外的井台和楚雁回的家之间,他并不是用扁担担水,亦不是慢慢的走回去,而是骚包的施了轻功来回的跑,把劳作回家的村民们给吓了一跳,待看清他是何许人也时,无不是嘴角齐齐抽搐,这阮氏家的女婿,这特么的太牛叉了!
这一天傍晚,一个男子担水,竟也成了新河村的一道风景。
在贺连决再一次拎了两桶水回来的时候,轻弦正好接了下学的明玉回来,老远就看见自家爷拎了两桶水,他不淡定了,险些把马车驾到了坎下。
他家爷那双手是拿武器杀敌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太跌份了!
赶忙把马车停在老屋那边的坝子上,轻弦顾不得明玉,两个起落回到了楚雁回家门口,伸手就去夺贺连决手中的水桶,“爷,你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呢?”
“我怎么就不能做了?难不成让我整日里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一边去,还有一次就满了。”
“爷,你可是……”
“是什么?”楚雁回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贺连决在楚雁回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瞪了轻弦一眼。
轻弦顿时冷汗直冒,看向楚雁回,涎着笑道:“姑娘,如今你是我的主子,景……公子是你未婚夫,不就也是我的主子?这种粗活哪里就能让他干了?”
“在我们家一视同仁,没有什么主啊仆的。”
“可是……”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