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衙门去受刑吗?”朱县令实时道。
李氏吓得当即跪倒在朱县令面前,“大人息怒,民妇之所以会那样说,是因为民妇嫉恨阮氏家日子过得比民妇好,并没有别的想法,今儿这事可和民妇无关啊。”
没办法,她只得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以求能避过今儿的事。
“是不是与你无关,等会就知道了。”楚雁回冷冷一笑,转向明桃道:“明桃,二姐问你,今儿是谁让你去我家把三姐叫走的?小孩子要说实话哦,否则鸡公山上的熊家婆专门吃不诚实的孩子的。”
“哇。”明桃刚刚哭了一会没人理她,她便不哭了,这会儿听了楚雁回的话,又大声哭起来,“我不要被熊家婆吃啊……呜哇……”
“死丫崽子,你……”
明韩氏试图让明桃不要乱说,说了个开头便被贺连决一道气线打出去点了她的哑穴,嘴巴噏合着又不出声来了。
“明桃,不许哭了。”楚雁回上前将明桃牵到中间的圈子里,让她背对着她爹娘和明韩氏几人,威胁道:“不想被吃就说实话。”
明桃停止哭泣,改为抽泣,回头看了一眼明韩氏,又看向楚雁回,现心里更怕这个漂亮的姐姐,立即就知道该向着哪边了。抽抽噎噎的道:“是奶让我去找的三姐,说是关节痛让三姐帮她去采草药,我们往鸡公山那边去,没一会三姐就采了很多药,可是奶拉着三姐不让她走,说是还让她采拉肚子的草药。三姐说不认识,她也不让走,最后还是三姐咬了奶的手一口,奶才松了手,三姐才趁机逃回了家。”
听完明桃断断续续的叙述,众人顿时明白过来,这根本就是有预谋的算计人家阮氏!
阮氏恨恨的盯着明韩氏,恨不能把她给吃了,“明韩氏,你们定是看着回儿和玉儿都不在家,一早就商量好了把秀儿也给支走,拖住她吧?真是好龌龊的心思!”
抹了把眼泪,阮氏接口道:“亏我这十多年孝敬公婆,善待你们一家人,更是在明江出事的时候,不惜散尽家财,带着从未受过苦的孩子们随着你们回到这新河村来,这两年受你们虐待也没一句怨言,哪知换来的却是你们这般对待!呜呜呜……我阮青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得你们这般对待?!”
阮青?
贺连决心中一惊,不动声色的看着阮氏,她可是曾经以一曲如泣如诉的《离殇》风靡上京的才女阮青?而且楚这个姓氏正是阮青当时夫家的姓氏,会是她吗?
“白眼狼,真是一群白眼狼,呜呜呜……”想到自己这些年的付出和忍让竟是惯出了一家子的白眼狼,阮氏简直是伤心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