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大热天的,他为何感觉到身上凉飕飕的?
顺着凉气的根源望去,现那位一身黑袍的俊逸非凡的男子,身上煞气凝重,一双深邃的眼睛幽深得像是一个黑洞,仿佛能将人的灵魂给吸进去,撕裂,粉碎。
他强烈的感觉到,这个黑衣男子比起上官誉还要让人感到害怕,怕到了骨子里。朱跃似乎明白了什么,疑惑的看了楚雁回一眼便迅的收回视线,身体哆嗦着,再也不敢拿直眼去瞧她了。
明明很热的天,这丫怎么在抖?
楚雁回不解的顺着他刚刚的视线看去,现他看的是景澜。可是景澜虽然顶着一张棺材脸,却是帅到无法形容,哪里就让人这般害怕了?
贺连决见楚雁回在看他,唇角微微上翘,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楚雁回一怔,这丫是在对她笑吗?
妖孽!
楚雁回心里暗暗嗔了一句,便回头扯着朱跃的衣襟让他面向自己,哪知那家伙垂着头死也不敢再看她。
好吧,她承认,景澜那副棺材脸确实很吓人。可是和她楚雁回有什么关系呢?怎地骇得他看也不敢看她了?她长得有那么可怕吗?
无奈的抽了抽嘴角,楚雁回只得望着他的头顶说出自己的想法,“朱跃,除了不能侮辱良家女子外,你们以前是怎样的生活还怎样的生活,不用改变什么。嗯,有事没事最好多去红袖楼和赌坊里走走,该玩玩,该喝喝,听懂了吗?”
“为……为何?”朱跃吓了一跳,也顾不得贺连决那将要把他凌迟致死的视线,不解的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楚雁回,忍不住问道。
他设想过很多种楚雁回会提出的要求,比如趁机敲诈他一笔银子,比如严令他改好,比如将他打成个残废消气……还有,她刚刚不是提过他的未婚妻吗?他甚至觉得她是看在他未婚妻的份上放过他,却独独没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要求。
没错,这些都是他以前的生活,做起来再简单不过了,可是这话从这女人嘴里说出来也太匪夷所思了。
不止他意外,他的同伴又有谁不意外的?这要求,是不是太简单太美好了?
而贺连决和上官誉心里却明镜似的,嘴角不约而同的抽了抽,这是开始对那家人打击报复了吧?不过这报复会不会太温柔了些?
“嗯。”楚雁回拍拍朱跃的脸,缓缓的站起来,“记住我的话,管好你身边的人,别仗着你老爹是个县令就可以作恶多端,在镇子里扬威耀武;别试图再来挑衅我,...